郑予安也觉得不靠谱，七八年前
事情
，生活又不是小说，还真玩暗恋这套。
“那
章晋不服气：“谁说，
去过不少次呢，柜台忙，你都没功夫招呼们，为不影响你工作，们待个几分钟就走。”
郑予安隐约觉得古怪，重复问
遍：“你们？”
章晋拍脑门：“看这记性，当年咱们WEGO还是个破作坊，好几次晏总都是亲自去你们行入账，你还记得
？”
“……”郑予安是真完全不记得。
这其实不能怪他，银行柜员先不说隔着层玻璃，对公每天传票就要做上千张，鲜少有抬头机会，每家公司财务基本都那几个时段来入账，全是流水操作，用不着多寒暄交流，这儿拖点时间，后头有人就会崔，轧账是有时限，拖就得晚天，那可是闯大祸。
郑予安记得，这是晏舒望第二次连名带姓喊自己。
南方人少有普通话特别标准，或多或少总会带上些苏南口音，听着软和，但晏舒望不是。
他喊郑予安名字腔调，仿佛把字含在舌尖上，滚过遍后，再粒粒吐出来。
章晋看不出他们之间来来往往，他得好酒，自然喝酒最大。精酿都是小瓶，没什讲究对瓶吹也行。
郑予安便干脆没要杯子，凑着瓶口点点啜着。
郑予安算是记忆力好，经手流水WEGO这多年来指数最高且增长稳定，再加罗燕为人热情，“谢谢”“你好”常挂嘴边，郑予安才对她印象不错。
“晏总那时候还不是长发呢。”章晋想想，给他找理由，“你没认出来也正常。”
晏舒望在旁慢条斯理地喝酒，似乎并无所谓章晋编排些他什。
郑予安有些没忍住，问他：“你之前见过？”
晏舒望眼神在他脸上多停几秒，他眯着眼似乎在回忆，半晌才摇摇头：“不记得。”
世涛口味浓郁复杂，带着点经典黑啤呛人苦，酒花丰盈，香而密实。
晏舒望边喝边耐心听着章晋夸这酒有多好，后者酒量是真烂，半瓶不到明显已经上头，说话都开始糊里糊涂起来。
男人喝醉，基本就干三件事，睡觉抱马桶忆往昔，睡觉抱马桶条件不允许，章晋自然只能忆往昔。
“小郑啊。”章晋醉也不敢跟晏舒望勾肩搭背，只能手揽过郑予安肩膀，“还记得你在对公柜台时候，那个嫩哟，来做账——你还记得吗？当时还没结婚呢，你冲笑，啧啧，腼腆！”
郑予安失笑道：“哥你才来过几次，基本都是燕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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