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氏脸上顿时阵青阵紫:“你还敢躲?!”
“挨打也要让挨个明白才行。”怀玉跪坐在自己左脚上,仰头看着她道,“这东西不是偷,二姐空口无凭,纯属污蔑。您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未免有失公允。”
说着,又看向白璇玑:“二姐觉得不可能有这大方朋友,那就想问二姐,以这柔……嗯,也算挺柔弱身板,要去哪里偷这多东
周围站着丫鬟婆子也是低头阵哄笑,看向她目光嫌弃又揶揄。
白璇玑没笑,她认真地看看李怀玉身上穿戴,皱眉道:“所以你偷这身行头,就是为去江府?”
这说白孟氏才注意到下头这人装扮,她起身走到怀玉跟前,伸手就拔下她根发簪。
“还真是……你真是要把你爹给气死才安心呐!”看看簪子用料做工,白孟氏怒道,“府里是亏你还是怎,竟要你个贵小姐去偷东西!”
怀玉皱眉看白璇玑眼:“这簪子是友人相赠,二姐完全不知情,怎就口咬定是偷?”
偿你。”
“不用不用。”李怀玉大方地摆手,“不需要补偿。”
“你既然看得这开,又为何还要与你二姐为难?”白孟氏皱眉道,“都是家人,你帮不上你二姐忙就算,为何还要使着阴诡招数妨碍她?”
李怀玉听得哭笑不得:“哪里妨碍她?”
“你夜不归。败坏白府名声,还不叫妨碍?”白孟氏横眉,“你知不知道这消息传出去,人家连带着会把你二姐看低头?”
白璇玑皱眉摇头:“友人相赠?你不觉得这个借口太荒谬?你在白府这多年,身边除灵秀再无人,什时候认识这阔绰友人?”
“且不说这根簪子。你身上衣裳、头上首饰,加起来少说抵爹半年多俸禄。哪个友人会这大方?”
众人听,都觉得有道理,白孟氏更是怒不可遏,朝着李怀玉劈手就是巴掌打下来:“你这不知廉耻东西!”
掌风呼啸,带着十足力道,落在脸上非得给她打肿起来。李怀玉瞧着,身子反应比脑子还快,仰头就躲过这巴掌。
“呼——”手扫个空,力道没收住,差点扭着胳膊。
这还真不知道,怀玉沉默。
白孟氏越说越气:“你昨晚到底在何处过夜?”
关于这个问题……怀玉犹豫片刻道:“昨儿直在江府。”
江府?
这话委实荒谬,白孟氏几乎是立马就冷笑出声:“你在做什白日梦?还江府呢,怎不说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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