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留下,她自然是不会拒绝。养伤要躺在床上不动,无聊极,身边能有个人调戏逗趣,岂不是美事桩?更何况,有人要害她,江玄瑾去查,又给她省事又让安心,好得很!
于是当天晚上,江玄瑾与李怀玉起从西院厢房搬到南院主屋,虽然被担架颠簸得身上疼,但看着又宽敞又精致屋子
躺她身边?像什话!江玄瑾摇头,兀自坐着调养内息。灵秀不敢动,怀玉也盯着他没说话,屋子里时寂静。
几炷香之后,江玄瑾睁开眼,脸色好许多。
“陆景行送药倒确是难得宝贝,往后你每日吃颗,汤药让他们熬来放着吧。”
李怀玉眼神复杂地看着床边矮几上药碗:“知道有人心怀不轨,还让他们熬来干什?”
“证据。”他道。
咽下药,他道:“试药是试有没有毒性,不是试苦不苦。”
“药怎会有毒性嘛,就想知道味道。”她皱眉。
白她眼,江玄瑾正想说:很苦,但你也得喝。
然而,“很”字刚出口,他觉得喉咙甜,皱眉想压住,心口却也跟着疼起来。捏着拳头挣扎会儿,还是没忍住,低头就吐口血。
乌黑颜色,溅在地上染成巴掌大痕迹,看着就让人心惊。
怀玉立马就明白江玄瑾心思,但咳嗽两声,她叹息道:“没用,若是当真被毒死,这东西还能当个呈堂证供。但没死,就算知道药里有问题,也没法把人怎样。”
这白府里敢对她下药、想要她死人,也就白璇玑母女二人。若查出是他们,白德重必定跟这次偏袒白孟氏样,不会将她们告上公堂。再多证据最后也会不之,有什用?
江玄瑾没回答她,沉吟片刻,低声道:“看来当真得在白府多住两日。”
方才亏得他先尝口,若是没尝,她这好不容易救回来命就又要丢。这白府里杀机四伏,她伤还没好,他哪里走得?
怀玉颇为感动地看着他,笑着应道:“好。”
这血吐得突然,怀玉吓跳,眼睛倏地睁圆,但身子动不,只能嘶着嗓子喊:“灵秀,快塞颗药给他!”
灵秀慌忙领命,从那青花瓷瓶里倒颗药出来,又递水,然后扭头就想去喊外头乘虚和御风。
“别声张。”江玄瑾咽药,皱眉道,“没事。”
那碗药有问题,但他只喝小口,应该不至于丧命。现在要是让外头两个人进来,整个白府都指不定被牵连。
怀玉皱眉看着他,挣扎着往床里挪挪,然后哑声道:“你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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