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高兴呀?”她失笑,“你今天怎总是不高兴?”
“你不帮。”他闷声开口。
“嗯?”想起之前发生事,怀玉无辜地道,“帮不你啊,总不能替你去喝酒吧?”
“你不帮。”眉头皱起来,他生气地重复。
“好好好,错啦!”空着手举过头,怀玉拉着他往屋子里走,“先进来再说。”
屋子里喜娘闻言,纷纷放下手里东西往外走。怀玉好奇地伸着脖子看看:“怎?”
灵秀跟着出去打听,没会儿就皱着脸回来:“主子,君上在门口。”
“咦,这快就喝完酒?”怀玉很惊讶,按理说新郎喝酒怎也得喝半个时辰,更何况外头有陆景行他们那群酒场高手,怎可能轻易放过他?
好奇地提着裙子到门口,她抬眼就瞧见对面朱漆红柱上靠着江玄瑾。
他垂着眼靠在那儿,薄唇抿着,周身气息冰冷。旁边喜娘想扶他把,犹豫半晌,还是没敢伸手。
阴阳怪气:
“君上您可来,咱们这娘家人都等着您敬酒呢!”
江玄瑾脸色很难看,被按在娘家席,想反抗,但身后是自家习武大哥,想横眉,面前则是完全不要脸不怕他陆景行。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就梧拿酒杯就塞进他手里:“这杯酒敬你,多谢不杀之恩。”
旁边喜娘看得目瞪口呆,灵秀和乘虚也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房门被关上,他们才纷纷回神,连忙上去喊:“夫人,还没行完洞房礼呢!”
门打开条缝,李怀玉伸手往门槛上撑,痞里痞气地问:“洞房礼?等会把里面那位爷再惹
“夫人。”乘虚改口,恭敬地朝她行礼,“您看这……”
虽然有点不敢置信,但是怀玉还是隔着面帘问句:“醉?”
乘虚表情凝重地点头。
很是稀奇地眨眨眼,怀玉提着裙子走过去,伸手轻轻碰碰他脸。
手倏地就被抓住,死死地扣着。江玄瑾抬眼看她,眼里层雾气,朦朦胧胧,像高山间下场雨。
“这杯酒算下官赔罪。”韩霄也塞杯酒进他手里,“先前对君上不够恭敬,是下官冲动。”
云岚清端着酒放在他面前:“祝君上与新夫人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江玄瑾:“……”
李怀玉进洞房就找地方坐下,吭哧吭哧地偷吃起桌上东西来。灵秀瞧着,挨个往旁边喜娘袖子里塞银钱,于是时间也没人拦着她。
吃饱喝足,她抹抹嘴正想松口气呢,外头乘虚就跑进来,脸焦急地道:“快来些人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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