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顿,立马严肃神色,正经地道:“毕竟白府也在那边。”
与掌柜说两句,江玄瑾将字画买下来卷好,理也不理她,径直往外走。怀玉连忙跟上去,路赔笑。
到陆府,陆景行亲自迎出来,很是惊奇地看着江玄瑾:“稀客啊。”
“白皑在哪里?”江玄瑾连门也懒得进。开口便问。
陆景行摇着扇子笑:“你怎突然问起他来?他那个人喜欢四处走动,眼下也不知……”
掌文院和文院隔得很近,两人甩掉尾随人就直接走过去。进门怀玉就拉着他指指墙上挂着副书法:“喏,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像?”
副崭新书法,上头写是“众矢之”,最后这个字写法确与卷上很像,或者说笔锋走势都模样。
江玄瑾低头去看落款,待看清名姓,心里微微跳。
“怎?”李怀玉脸天真地凑过来瞧瞧。“白皑?咦,跟个姓!”
“这个人。”江玄瑾神色复杂,“你不记得?”
看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稳稳地放到地上。
“你……力气这大?”她震惊。
江玄瑾白她眼,拉着她继续走:“有什好奇怪?”
“不是啊,以你这样力气。”怀玉咽口唾沫。很是好奇,“之前怎可能压得住你?”
江玄瑾:“……”
“有要紧事找他。”江玄瑾打断他搪塞,抬眸道,“事关重大。”
陆景行很想说,你要紧事,跟小爷有什关系?然而他余光瞥,瞥见江玄瑾身后小丫头。
“这是?”扇子合,他皱眉,“你才成亲多久?身边就带丫鬟?”
“与你何干?”
陆景行沉脸:
怀玉摇头:“没听说过啊,为什要记得?”
……也是,他们顶多见过两面,面在主楼,面在婚宴,两次都不曾说过句话,压根就不知道名字。
伸手将那字画取下来,他道:“这个人不好找,恐怕得去趟陆府。”
“去陆府?”怀玉笑着就拍手,“认识路!”
江玄瑾冷冷地看她眼。
轻咳声,他顺手把手里卷子塞给她:“别管其他,先收好。”
“哦。”呆呆地应声,怀玉接过来随意扫眼,突然又“咦”声:“这个字迹好眼熟啊!”
江玄瑾步子顿:“眼熟?”
“是啊,你看这个‘’字,这种写法很特别,曾经在文院里看见过,当时还夸呢,结果这个上头怎也这样写?”
顺着她指字看看,江玄瑾眼神微动:“去文院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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