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廷尉衙门递拜帖,这事儿也只有这位爷干得出来。招财认命地坐上马车,看着自家主子摇摇晃晃地进廷尉府大门,才赶着车往回走。
大夫过来重新上药包扎,怀玉站在旁边皱眉看着,见他粗手粗脚,忍不住就道:“您能不能轻点?”
“这……已经很轻,君上伤口深,怎碰都是要疼。”
“可也不能让他这疼啊!”怀玉左右看看,“有麻沸散吗?”
“那个不合适,用伤脑子。”
不是本来就挺禽兽?江玄瑾摇头,看她这慌得六神无主模样,很想开口安慰她:比这严重得多伤他都受过,没什大不。
然而,不等他开口,面前这人就心疼地道:“错,先去让他们请大夫来,等会让怎给你赔罪都成!”
听着这话,江玄瑾把所有安慰都咽回去,并且痛苦地闷哼声。
怀玉立马提着裙子去找人。
陆景行在衙门外头等许久也不见里头有动静,心里担忧,便让招财去找人打听,谁知道衙差竟然说:“方才进去那位是君夫人,正在照顾君上。”
乎撕咬地啃着他。江玄瑾怔愣会儿,倒是笑,任由她胡作非为,只伸手扶她腰,让她省点力气。
怀玉边亲边拿鼻尖蹭他,口齿不清地嘟囔:“身上味道跟佛堂里样。”
只是,好像也有点不同,厚重雅致梵香里,好像多股腥甜腥甜味道。是什味道?怀玉茫然地想会儿,突然倒吸口凉气,连忙松开他。
“你伤!”
“现在才想起来。不会晚点吗?”他垂眸看她,又低头吻上来。
“那怎办?”怀玉瞪眼,想会儿,撩开袖子就把胳膊伸到江玄瑾面前,“咬!”
雪白藕臂这大方地横出来,江玄瑾看旁边眼,黑着脸就给
还就照顾起来?
心里松,陆景行“刷”地展开扇子朝自己猛扇两下:“这人,八成又忘要知会声。”
真是又气又拿她没办法。
“那咱们要先回去吗?”招财问。
“回去?”眯着凤眼想想,陆景行勾唇笑,“你先回去吧,要去递个拜帖。”
“别闹!”心里沉,李怀玉连忙抵住他胸口,不由分说地将他扶到床边,抬头去看他背后。
青色中衣被染暗大块,血腥味儿隔着衣裳慢慢地透出来,伤势严重。
“你……你不痛吗?”李怀玉惊到。
看着她那睁大杏眼,江玄瑾抿唇,低低地道:“很痛。”
“痛还不拦着?”怀玉怒,“你这样显得很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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