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堵,为
“不高兴?”怀玉歪着脑袋瞅他,“可是,是你把赶走,没别地方可以去,自然是要去朋友那里。”
“朋友?”江玄瑾冷笑。“他没把你当朋友。”
“至于挑拨离间吗?”怀玉撇嘴。
不是挑拨离间,那日在廷尉衙门大门口,陆景行亲口与他说,说他不曾把白珠玑当朋友。至于后头半句话,江玄瑾每次想起来心情都很差。
“你离他远点。”他低声道。
硬着脖子没回头,却能感觉到他就站在她身后,怀玉轻笑:“你不是不想看见吗?所以赶紧走,免得气着你。”
江玄瑾冷声道:“话没说清楚。”
“还要说得多清楚啊?”怀玉不解,“该说分明都已经说过。”
“不是你。”他道,“是。”
微微愣,怀玉转个身面朝着他:“什?”
往外拉。怀玉挣扎两下,没挣开。
“喂。”她咬牙低声道,“不是觉得恶心吗?还碰干什?”
捏着她手腕手紧紧,江玄瑾看也没看她,径直将她带出茶厅。跟着衙差走到厢房里,才松开她。
门关上,怀玉退后两步,揉着手腕看着他:“明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把你留在这里,你也觉得无所谓?”
“有什关系?”他看着别处,淡淡地道,“江府没有错失,至多牵连受责。”
怀玉轻笑:“离他远点,然后呢?等着被人赶出府,然后横死街头?”
“……”浑身气息都开始焦躁起来,江玄瑾抵着她,看着她脸上这从未见过漠然和疏离,心口紧成团。
“你还是好生休息吧。”怀玉摆手,“每次跟说话,不都被气个半死?为身子着想,去躺着吧,走。”
“还要走?”他半气半慌地抿唇,死死按着门。
李怀玉脸莫名其妙:“留在这里干什?给你添堵?”
江玄瑾半垂着眼,长长睫毛在眼下投片阴影:“你跑哪里去?”
话说半截,又来问她?怀玉嗤笑,抄着胳膊往门上靠,痞里痞气地道:“去哪里,你可能不想知道。”
江玄瑾皱眉,微微有些恼:“说。”
“陆府。”她道。
手慢慢收拢,他绷紧下颔,眼神骤然凌厉。
丹阳没,皇帝根基尚浅,他这个辅政八年紫阳君护驾不力,让陛下伤着,被人怀疑别有用心也是情理之中。
定定地看他两眼。怀玉点头:“那就算是多管闲事。”
说罢,伸手就要去拉门。
门刚开条缝,江玄瑾伸手就将它压回去。
“想去哪里?”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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