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君被困廷尉府无法上朝,外头天地却也没什变化,李怀玉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点担心。
这人这正直,就这着那些人道可怎是好?几日不上朝是小事,可朝中那些人也不都是吃白饭,趁机架空他怎办?
以前她
这招他没有学会,白珠玑倒是深得精髓。她要真是个傻子,京都里还有几个聪明人?江玄瑾冷笑。
李怀玉完全不知道身边这人盯着她想多久,第二天醒来时候,她只感觉神清气爽,身子翻就抱着旁边人。
“哎,还是跟你起睡比较习惯。”抱着他没受伤胳膊,怀玉感叹道,“个人睡伸手往旁边放,总是要落个空。”
江玄瑾瞥她眼:“大清早就说这些,也不怕闪着舌头?”
“不怕!”她笑嘻嘻地支起身子亲亲他鼻尖,“还是比较怕你咬舌头。”
地过来,路上都忘记生病这回事,现在浑身松,头倒是真越来越晕。
“那先睡会儿。”她道,“出门时候就吃过药,睡会儿就能好。”
江玄瑾没吭声,只替她将被子掖掖,看着她闭上眼。
这个人……好像不是他想象中那傻。伸手碰碰她鬓发,江玄瑾眼里有些疑惑。原先觉得是个疯疯癫癫流氓,可哪个流氓敢在那多大臣面前说那番话?有理有据,尖锐大胆,若不是那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几乎能舌战群雄。
白家四小姐痴傻多年……真是痴傻多年吗?
江玄瑾:“……”
连伤患都要调戏,真是很不要脸!
不要脸李怀玉溜儿下床,收拾洗漱番。穿好衣裳道:“要在这里住几日,回府趟,替你拿些换洗衣裳来。”
这话听着倒真是贤惠,江玄瑾抿唇:“让御风随你起去。”
“好。”怀玉笑着点头,从乘虚端来早膳托盘里叼个肉包子,抬脚就往外走。
余光瞥见她随意放在床上外袍,江玄瑾伸手去勾,想把它放去床外。然而,逮着衣袖扯,叠纸从袖袋里跑出来。
叠得方正宣纸,好像是张画,瞧着有点眼熟。捡过来展开看看,江玄瑾眯眼。
粗糙两个小人,用是她画第四张、两人和好场面。这画她原来是看见?既然看见,怎还来问他要道歉?他真当她是委屈,结果这人在揣着明白看他笑话?
微微有些不悦,他将画折回去放好,斜眼看着身边这熟睡人,突然很想掐她把。
二哥说得没错,要让人乖乖听话,身边就得多点人,让别人在乎他、唯恐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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