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是不知道这些家宅规矩,所以也没觉得江玄瑾不计较是个什大事,出洗砚池就笑嘻嘻地问他:“特意来寻。是有什事吗?”
江玄瑾道:“去给父亲请安。”
“好。”怀玉笑着点头,“确也有段时间没见老太爷。”
看她这模样,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被还老太爷关进佛堂。
李怀玉其实不是不记得,只是人家长辈做是情理之中事情,她总不能抓着不放斤斤计较吧?在别处她都会小气记仇,但对要喊爹人,她向很宽容。
“你听编……啊呸!你听说!”李怀玉抹把嘴道,“那天你说七出之条,后来问问灵秀,灵秀说七出之条第条就是‘不顺父母’——不孝顺父母妇人是要被休掉!”
“今日是白冯氏忌日,要是不在这里给她烧纸钱,不就是不孝?你这喜欢,要是因为不孝被江家给休掉,你岂不是要伤心?”
“为你着想,今日这纸钱说什也得烧!”
编得还真是有理有据。
江玄瑾若有所思:“那是不是得谢谢你?”
?江玄瑾白她眼,看向她身后:“你在这里做什?”
那边灵秀手忙脚乱地收着东西,却收不住空气里飘着香火味儿。火盆里还有纸钱没燃完,案几上供果时半会儿也没地方藏,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
怀玉瞥眼,伸手就挡他眼睛。
“你就当什也没看见,行不行?”
拉下她手,江玄瑾慢条斯理地道:“已经看见。”
至少还有喊。
比起白德重,怀玉觉得江家老爷子有个优点,就
“家人嘛,不用谢不用谢。”听出是反话,她却还是厚着脸皮当真应下,看灵秀收拾得差不多,便拉着他往外走。
这明显事情摆在眼前,紫阳君能被这糊弄过去?
能。
朝堂上目光如炬君上,眼下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旁边这人拽着他离开洗砚池,当真就没计较。
后头冷汗都出来灵秀大大地松口气。
怀玉微怒,抓着他胳膊就将他扯得转个身,很是痞气地道:“借你个地方烧个纸,你不介意吧?”
这霸道语气,大有“你要是介意就喊上整个菜市场兄弟砍你”架势。
江玄瑾斜她眼:“正常来说,你现在应该向请罪,而不是掐着胳膊威胁。”
“为什要请罪?”怀玉瞪眼。“这难道不是为你着想吗?”
在他墨居里烧纸钱,还是为他着想?江玄瑾嗤笑,朝她轻轻抬抬下巴:“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