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与司马旭生前便合不来,若论动机,她嫌疑依旧最大。”柳云烈沉声道,“司马旭死前几日还与她在朝堂上争执……”
“柳大人。”打断他话,江玄瑾道,“你以为本君是为何执意重审?”
柳云烈怔,看眼他那然神色,别开头:“下官不知。”
“那不妨去问问厉奉行。”江玄瑾道,“让他替你回忆下当初是怎做伪证!”
此话
就梧道:“生死之交如紫阳君和柳廷尉,尚有反目成仇这天。可您与长公主,交好近五年,竟次架也没吵过。”
轻笑出声,陆景行摇头:“谁说不吵?以前同她在起,嘴上谁也没饶过谁。只是这个人大度,真吵得厉害,会让着她些。”
不让不行啊,李怀玉那个人霸道得很,说不赢就动手,边动手还边道:“你敢还手试试?本宫立马喊抓刺客,非把你开得满街都是店铺封得个不剩!”
陆景行觉得,自己之所以被她吸引、跟她交好,最大原因就是她很特别——脸皮特别厚,完全没有女儿家该有矜持和娇羞。
他从来不称李怀玉是红颜知己,非得用个称呼话,那可能是好兄弟之类,以至于那多年,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对她有什别心思。
无比天,陆景行坐在沧海遗珠阁二楼上,把南阳玉骨扇有下没下地摇着,凤眼看着远处,微微失神。
旁边就梧正禀着消息,抬头看他眼,微微皱眉:“您有在听吗?”
“嗯?”慵懒地应声,他回眸,笑吟吟地道,“听,不就是说紫阳君厉害得很,与柳廷尉杠上?”
就梧叹息:“看您这神态,还以为没听进去。”
“不用管,这人就这样。”陆景行勾唇笑,“做什事都没个正经。”
直到她薨逝。
“啪”地声收拢折扇,陆景行垂眸道:“不提旧事,现在得去帮江玄瑾把。”
既然现在想做事相同,有些事,倒是不妨告诉他。
廷尉府。
江玄瑾与柳云烈相对而坐,气氛正凝重。
就梧摇头:“以前公主常夸您,说您要不是误入商途,定能成国之栋梁。”
她还会夸他呢?陆景行颇为意外,接着便笑道:“国之栋梁就算,若是入朝为官,定也成丹阳余孽。”
这倒是不假,就算不在朝为官,陆掌柜对长公主之事也是尽心尽力,比对他自己生意还认真。
念闪过,就梧突然问:“您对公主,当真只有知己之谊?”
摇着扇子突然停,陆景行挑眉看他:“怎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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