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瞧瞧,伸手就想把那还昏迷不醒大汉翻过来,结果手没伸到,便被人挡开。
“宫里人。”江玄瑾淡声道。
惊讶地看他眼,又看看地上这没什特征大汉,怀玉好奇:“你怎知道?”
江玄瑾用关爱傻子目光关爱着她:“除宫里人,谁会跟白珠玑过不去?”
这两日路赶得顺。他们还真就放松些,以为在紫阳境内,皇帝手伸不那长,结果还是防不胜防。
“初酿怎样?”她问。
几个人相互看两眼,把赤金推上来,赤金抿唇,低声道:“中迷药,在昏睡。头上磕下,别没有大碍。”
竟还伤着?怀玉瞪眼,刨开他们就往里头走。
徐初酿还睡着,神色已经恢复常态,只额上肿个包,看着有些狼狈。
怀玉盯会儿,去行李里翻药膏出来塞进赤金手里,然后朝就梧等人勾手:“跟来。”
江深抓着赤金,不知为何就打在起,旁边有两个娇滴滴姑娘在劝,就梧他们倒是站在旁边看热闹,时不时嘀咕句:“攻下盘啊。”
嘴角抽,怀玉上去就给他们脚:“还不快拉开?”
就梧清弦惊,立马换上副劝架模样,上前左右地把人隔开。
江深脸上挂彩,被就梧抓住还啐赤金口:“真以为兔子急不会咬人?”
赤金面无表情地答:“咬也不疼。”
怀玉摇头:“那完蛋,他知道跟你在路,你造反嫌疑是洗不清。”
给她个冷漠眼神,江玄瑾将她拽出柴房,转头吩咐乘虚:“收拾干净。”
“是。”
八个面首开路,京都小霸王李丹阳气势汹汹地朝楼下杀过去。
江玄瑾赶到时候,关押人柴房里已经是片鬼哭狼嚎。
“姑奶奶!姑奶奶!咱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鼻青脸肿伙计连连求饶,“您这行人看就有大来头。咱们本是不敢动手,可有人砸大价钱,非逼着咱们杀人越货!”
“哦?”李怀玉翘着二郎腿晃悠,“杀人,就只动房间里人?”
伙计道:“咱们不认得您啊姑奶奶!是这个人!是他点名要‘白珠玑’。”
“你!”
怀玉听得好笑,扯着江深衣领把他送回那两个侍妾手里扶着,然后道:“二公子才高八斗,向以笔墨横行天下,今日怎也做起粗俗打斗之事?”
江深指指赤金:“他拦路。”
“是吗?”怀玉凑过去看看赤金,见他伤得不多,拍着他肩膀就笑,“好样!”
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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