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耷拉下去,她裹裹身上虎皮披风,撇嘴朝陆景行道:“你别扔那准行不行?”
陆景行捏着长箭就在指间转几圈,哼笑:“闭着眼睛扔都能中,想不准实在太难。”
“那你就闭着眼睛吧。”怀玉顺杆就上,“青丝,给陆掌柜拿块遮眼白锦来!”
陆景行:“……”
青丝当真照做,他无奈地接过白锦遮眼:“殿下真是执着。”
江玄瑾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却能很清晰地听见这两个人打闹玩笑声音。
她说:“你都赢五年,站得比你近三步怎?”
他说:“您这三步是劈着腿走?站在壶边还叫投?那叫往里头放!”
她不高兴:“那……两步?”
他冷笑:“您还是在府里待着比较好。”
银票,结果追回来荷包里就三个铜板。昨天……你终于没出门,赤金亲自下厨做火锅,以表庆祝。”
前面几句还听得她老脸红,可听到最后,李怀玉怒:“吃火锅不叫?!”
陆景行摊手:“你饶他们吧,叫上你,赤金还敢随意煮东西呢?非得提前三天准备才行。”
怀玉有点哭笑不得:“自己肚子,自己还不清楚吗?它可牢实,牢里关那久没事,路颠簸也没事,怎可能上个街吃点东西就有事?”
往前走两步打开门,陆景行回头道:“你想透气,在这儿站会儿就是。”
不是他自信,投壶这种公子哥取乐玩法,他是打小就会,不管跟谁比,回回都赢。因为他根箭也不会漏。
白锦遮眼,隐隐能看见些光影,陆景行站直身子,捏着箭就是掷。
怀
江玄瑾没回头,双漆黑眼沉默地看着远处云。
乘虚微微皱眉,低声道:“主子,咱们回屋吧?紫阳那边刚送来许多文书,您还没看呢。”
没有回音,面前这人兀自坐着,薄唇抿得泛白。
那边架势已经摆好。
李怀玉拿着三支箭,满脸绝望地跟陆景行起站在线后。线离那壶有八尺远,她瞄半天,又是看风向又是算运势,最后还是两箭落空,只支箭孤零零地插进壶口。
不情不愿地站过去,吸口外头寒风,怀玉撇嘴:“没有街上空气新鲜。”
陆景行额角直跳,皮笑肉不笑地道:“您将就点儿。”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怀玉突然道:“这样吧,咱俩来比投壶,要是赢,你就让出去,如何?投壶可是你最擅长,次也没赢过!”
陆景行眯眼:“赢,你就老实待在府里?”
“嗯!”怀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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