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司机已经
“你要是嫌色号太白,就去隔壁找大刘要点红黄兑下呗,调色这活儿还用人教吗。”
邢野抬手不轻不重地往他小腿上拍巴掌:“跟你说正经呢。”
郝飞乐:“那你说什太白,当你傻呢。”
“今天晚上要跟小可爱他哥吃饭。”邢野指指自己脑门上还没褪下去淤青,“是不是有点难看?”
“呦,进展不错啊?”郝飞听就来劲儿,踩着床架跳下来,“你那照片儿还挺神,要也让王雅他们帮修两张?”
天空阴沉沉,看样子又要下雨。
邢野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趴在阳台上吞云吐雾,手里烟被人从半道截下来,他转过头扫郝飞眼,嗓音微哑:“干嘛?”
“忍两天儿吧,嗓子都那样还抽。”郝飞顺手把从他手里拿下烟头掐灭,从旁边晾衣架上收起自己枕套。
邢野习惯性清下嗓子,喉咙里却像含进细小沙砾,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导致他本就沙哑声音听上去更难受:“没事,又不是忍两天就能好,好不还不过啊?”
郝飞“啧”声,捏着枕套两个角在空中甩甩:“也是。”
提起这个邢野就忍不住又皱皱眉:“还真挺神。你说要不要干脆去做个微整啊?照着照片儿把眼皮儿割宽点,再垫个下巴什?”
“呲。”郝飞小声抽口气,“别吧,你看咱班那谁那双眼皮儿拉得也太难看,而且看着还怪疼。”
邢野长叹口气:“也是。现在去做也来不及,算……你说额头这块儿黑青怎弄啊。”
“去楼下找辰姐呗。”郝飞说,“他那儿肯定有啊。”
[Wen]:起床吗?
邢野有慢性咽喉炎,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保暖做好倒是还好说,但这人臭美得很,寒冬腊月里都恨不得只穿层单裤到处跑,所以基本上到换季咽炎就得犯上回。每回犯毛病,轻则咳嗽上个十天半个月,重则连半个季度都得吊着副半死不活嗓子,吃药也不见好,只能随身揣着盒清嗓含片,实在难受得厉害就往嘴里含粒儿。
“太阳打西边出来?大礼拜六起这早。”
郝飞拿着枕套进屋,邢野后脚跟进来:“那个,飞飞啊,你有没有遮瑕啊?”
“哪来那玩意儿。”郝飞爬上自己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不过抽屉里还有罐白色丙烯,要你凑合下?”
邢野趴在郝飞床架边上看着他换枕套,皱着眉头:“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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