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书对此并不意外,嗓音总算恢复回以往沉稳,甚至带些温柔:“那就回去睡觉,不做不平等买卖。”
邢野陡然睁大眼睛:“……?”
操!
邢野在心里设想许多种答案,却怎也意料不到温承书会这说,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句。
还不等他想好接下来对策,温承书已经站起身,迈开步子朝楼梯方向走去。
双腿,赤裸脚踩在沙发边缘,低下头,将脸埋进自己掌心里。不知是害羞还是别什,反正迟迟没再动过,将这个鸵鸟般姿势保持很久。
他头发拢在侧胸前,垂着脑袋,红红耳尖被灯光打得薄透,显眼深红顺着耳廓向下,像是幅经过充分晕染水粉画,待到蔓延至光洁颈侧时,已经只剩下淡淡粉红。
温承书眼底蕴着很深光晕,好会儿才收回目光,他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偏过头用手撑着稍微有些眩晕脑袋,按揉着自己太阳穴。
他不是爱给自己找理由开脱人,所以他也无法将刚才略显出格行为归结于酒精驱使——显然是自己失分寸。
“……可以。”邢野闷闷声音从掌心下传出来。
“温……”他连忙起身,着急地开口想要叫住他,却被温承书头也不回地打断。
“晚安。”
温承书撩起眼皮:“可以什。”
邢野动作迟缓地将头抬起来,眼尾小痣亮亮,眼睛也是,他带着沙沙嗓音说:“什都可以。”
语气不是委屈,也不是妥协,而更像是下定决心坚定。
温承书心头微动,却不露声色,将身体慵懒惬意地靠回沙发里,声音平平:“你要什?”
邢野说:“什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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