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麦都拿,两人聊天也没什避讳,梁渔后来问许惊蛰去酒店那次是不是为治病。
许惊蛰说:“去看心理医生,没想到会被拍到。”他顿顿,又说,“看差不多三年。”
梁渔:“三年都没治好,看来那医生也没什本事。”
许惊蛰
梁渔笑漫不经心,说:“不长嘴怎帮你?”
许惊蛰更气,脑袋血都供不上,眼前都泛白,短路样说好几遍“你你你。”
梁渔真怕他气坏,抱着他“心肝、乖乖、宝贝”乱哄,似乎还觉得挺有成就感,没听出来有什愧疚成分。
许惊蛰自己顺会儿气,就想把内裤穿上,他底下又恢复古井无波状态,这种样子他其实是不愿意给梁渔看到,总觉得自卑又羞耻,还碍人眼。
梁渔却道:“你别动,来。”
梁渔应该之前没有过做这种事情经验,许惊蛰在感觉到几次牙齿触碰痛感后就不敢再随便挣扎。
关键是在做人还不停地发问:“舒服吗?有没有感觉?”
许惊蛰闭着眼睛,句话都不肯讲。
他ED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那种,平时早上也会晨勃,现在被梁渔这折腾,就算是断根大概都能长回来。
许惊蛰已经多年没遭受过这种刺激,他浑身都在抖,呻吟声闷而细,也不知道是太过羞耻还是悲愤,许惊蛰胡乱从旁边抓件衣服盖在脸上。
他拿条新内裤,从许惊蛰脚踝套上去,动作很慢,小心又珍惜模样,内裤穿好,他又抱着许惊蛰亲亲,梁渔从头到尾都衣衫齐整,许惊蛰跟他贴近时不难发现他底下还硬着。
许惊蛰此刻心情很复杂,半挺羡慕,半又觉得有些好笑,他想着要不要礼尚往来,就听梁渔说:“不用管,没事。”
许惊蛰纠结道:“直这样也不行吧?”
梁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身体好。”
许惊蛰:“……”
他根本坚持不过几秒,射出来太仓促,梁渔都有些被呛到。
“你好快哦。”梁渔像是在笑,去扯开许惊蛰脸上衣服,他可能觉得自己说这话容易刺伤人,画蛇添足样安慰道,“也没快多少,就快点点。”
许惊蛰睁开眼瞪着他,梁渔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习惯做那种事还是太兴奋,情绪有点上头,鼻尖和眼尾都像抹胭脂似殷红。
他也不给许惊蛰穿内裤,就裸着把人抱进怀里。
许惊蛰再生气对着梁渔这张脸也说不出重话来,他最后憋半天,冷道:“你就不该长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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