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系统,但是葬礼还是参加。因为上面要求,葬礼比较简单,遗像也没有着制服,而是穿着休闲装,看上去很轻松样子。作案手枪,有记录可查,十二年前属于个叫蒋不凡警察,那是次不成功钓鱼行动,凶手逃脱,他成植物人(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脑袋被车玻璃击中后,又被钝物击打),因为是工伤,所有费用都由市局承担。受伤时他还未成家(虽然已经三十七岁),去世之前直由父母照顾,1998年在病床上停止呼吸。从未醒来,也从未留下只言片语。那次行动另个后果,是他携带两把警用64手枪,两个弹夹,共十四发子弹,丢。
当时案子是起劫杀出租车司机串案,直未能侦破,不过蒋不凡出事之后,这起系列案件也随之停止。而这两起袭击城管案子,有着内在联系,因为这两个城管比较著名。他们在上个月次行政执法中,没收个女人苞米锅,争执中,女人十二岁女儿摔倒在煤炉上,被严重烫伤面部,恐怕要留下大片疤痕。两人因此登上报纸网络等各种传媒,而有关部门对这起事件定性是,女孩属于自己滑倒,她自己母亲负有主要责任,两人并无重大过失,内部警告,继续留用。
在第二次案情分析会上,会议室烟雾缭绕,主抓这个案子大队长叫赵小东,当年钓鱼行动有他份,那时他妻子怀孕待产,现在他儿子已经十二岁,念初,而他战友蒋不凡没有子嗣,死近十年。蒋父已去世,只剩下个老母亲,住在女儿家。他每年都要去几回,局里发东西,或多或少,带过去点。他说,没想到过去那个死案又有活气儿。如果在退休之前,还破不这个案子,退休之后他就自己调查,如果在他死前还破不,就让他儿子当警察继续破。会议室里静悄悄,相信大部分人方面在想着这个案子为什这难,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可是在这个案子上毫无用处,另方面想着,那两把枪里,还有不少子弹。
自从参加工作之后,这是第次主动发言,说,领导,各位,是新人,瞎说两句,请大家指正。赵队说,不用客套,说。说,看当年卷宗,也看卷宗里现场照片,还去事发现场。赵队打断说,什时候去?说,前天,参加完城管葬礼,坐公交车去。赵队说,谁让你去?说,自己想去看看。赵队说,继续讲。说,当年高粱地,现在都盖上楼,卖七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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