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晓瞠目结舌，整个操场直接炸成
锅粥，高不少学生都掏出手机来给学长们拍照。
“莫晓晓。”林暮笑起来，他大声道，“哥哥姐姐们来。”
全场声如浪潮，“哥哥姐姐”
呐
年级好几个学生在那窃窃私语：“高二换校服
……怎感觉男生裤子都不合身？”
莫晓晓也忍不住看过去，李子捏捏她手。
女生锋利眉眼难得有些柔和，李子轻声道：“林暮学长上台讲话。”
莫晓晓抬头，果然看到林暮走到主席台上，他裤子宽宽大大，里面似乎塞什东西，屁股那边大圈。
钟和和楚琳都在台下，全体老师也围圈在外围，林暮前面讲内容都还很正常，算是普通学习动员，但到最后时候，又突然话锋转。
得说句话罢，但在那看不见地方，这张网大而可怖，缠人无法呼吸，又胆战心惊。
那张照片背后，有多少人这想，又有多少人也这认为呢？
莫晓晓觉得自己就是网中心猎物，她随时随地都会被恶意吞噬，她被窥觑，被随意评价，只因她与别人不样，她少条腿。
但那些人并不知道，她付出条腿代价，才保住命，那些人也不知道，她父亲为救少条腿她离开这个世界。
苦难和委屈没有人爱听，莫晓晓从失去这条腿后，便懂得这个道理，她害怕恶意背后那些轻贱。
“大家应该都知道，坤乾校训。”林暮凑着话筒，站得笔直，“善良，勇敢，平等，热爱。”
莫晓晓在心里跟着他默念，眼眶不知怎突然热起来。
林暮往台下看去，他突然比手势，高二所有男生同时间弯腰开始脱起裤子。
场边最先发现不对劲是老师，想要阻止时候已经来不及，脱人太多，速度太快，只两秒时间，高二大半男生已经换成穿在里面格子裙，露出质量水平层次不齐毛腿，蒋天河和孙海甚至并排站在最前面，两条腿毛迎风飘扬。
“莫晓晓，你在看吗？”林暮在主席台上也脱裤子，他穿着短裙，全然不顾底下校长钟和已经黑成碳脸。
她腿不丢人，她自己知道就够。
李子在星期升国旗时候特意排到莫晓晓旁边，莫晓晓侧头看她眼。
“晓晓。”李子突然说，“
们手拉手吧。”
莫晓晓不知道她要做什，但还是伸出手，与她握在起。
高二班级陆续也到操场上，人头攒动，男生们走路姿势似乎都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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