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几乎是被半拽着拖到人面前,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结果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突然耳垂上痛,檀章不知什时候手里居然拿着那只狼牙耳钩,硬是穿破他耳垂,明晃晃挂在左耳朵上。
这手法太粗,bao些,嵇清柏慢半拍疼抽气,檀章却还不放过他。
嵇清柏只觉得狼牙坠子被皇帝扯着,痛只能低下头去,紧跟着耳垂暖,对方脸近在咫尺。
檀章低垂眉目,眼角旁红莲艳艳,他伸出舌头,细细密密扫过嵇清柏耳垂上刚被扎出来血珠子。
红成片,他也没发觉,继续认认真真吮着。旁火光摇曳印出他另半沾着血色脸,檀章胸口起伏不定,目光隐晦,不清楚神情。
嵇清柏见吸差不多,才重新扶起皇帝坐直,檀章闭着眼,大概是刚才气狠,现下两颊还飘着红团儿,瞧着真是娇,嵇清柏心软不行,又殷殷巴巴去摸他额头,结果被檀章把抓住腕子。
嵇清柏:“……”
他忘这是个鬼,荷包狼牙事儿还没解决,力气恢复大概就想着要怎杀他。
无论怎样,嵇清柏觉得他还是得再挣扎下:“卑职之前确说谎,这个荷包不是卑职捡,是临走前娘娘交给卑职。”他觑眼檀章,皇帝没说话,火光照着那人眼,明明又灭灭。
嵇清柏:“……”
檀章抿抿唇,似乎在尝他血味道,攸地笑,低声道:“那这耳坠子你就替你家娘娘带着吧。”
不出意外,后半夜嵇清柏耳垂就肿起来,洞外风雪漫天,曾德看样子是暂时找不过来。
洞内虽然不灭篝火,但止不住寒风萧瑟,檀章裹着狐裘都冻脸色青白,嵇清柏当然也冷,冷到最后有些神志不清,连胆子都大起来。
皇帝坐着没动,感觉腰间慢慢缠上双胳膊,这不清不
嵇清柏只能壮着胆子继续编:“娘娘担心陛下安危,托付卑职定要找到您,这荷包就是让卑职带来给您,说因为是陛下您送,有着陛下福泽,定能平安护着陛下。”
檀章还是不说话,于是嵇清柏硬着头皮又添句:“而且娘娘也想让您知道,她想您,正盼着您回去呢。”
说完这话,嵇清柏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说借人小姑娘身子,但他毕竟真不是什小姑娘,活上万年神仙,学凡人那套卿卿还真有些尴尬。
只是没想到,皇帝似乎还真吃这套。
“你过来。”檀章突然说话,语气淡淡地,抓着他腕子又用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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