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想想,去超市买两罐啤酒,又走回来,上楼。疯马穿着衣服在沙发上睡着,窗户还没关。把窗户关上,关灯,打开啤酒慢慢喝。过会,外面雪停,月亮露出来,借着月光,能够看见室内轮廓。疯马脚动动,好像在走路。掏出小本本等着。不多时,他说,妈妈,笔架山不是山。说,是什?他说,是月亮儿子啊。说,此话怎讲?他说,妈妈,他回不去,通往大陆路也经常被淹没。说,知道。他用舌头舔舔嘴唇说,潮汐也许是月亮信啊。说,有可能。他说,可怕是不是?等你腿好,带你去旅行。小时候你把忘在笔架山上,坐在海边想,要是能把月亮拉过来,就能回家。说着,他用手拍着自己头说,只有这小啊。然后是均匀细小鼾声,又过会,疯马彻底睡熟,无声无息,像片潮湿叶子。把他旧大衣给他盖上,搭末班车回家去。
第二天早,让杜娟儿买些包子油条豆浆,们直接会议室吃。杜娟儿说昨天是她最后次去别剧本组,她把其他所有做闹药工作全推。说,好。她说她昨晚没怎睡,对文修良这个人物有些新想法,写张纸。说,好,会们讨论,如果你愿意,以后你可以直跟着干活。进屋时候,柳飘飘和疯马正在讨论波拉尼奥,疯马说,假。柳飘飘说,放屁。疯马说,真全死。年轻人没见过真,于是爱慕赝品。柳飘飘说,胡说,看过不比你少。八零后别他妈倚老卖老。杜娟儿把吃放下,帮大伙沏上茶水。说,两位省点劲儿,眼前事儿弄完,咱们有是时间聊。上午工作主要是讨论结局大概走向,也就是文修良到底应该去哪里?柳飘飘说,可以死吗?说,不可以,那是人生结局,不是故事结局。聊会,没聊出所以然,疯马喝得很厉害,上午眼睛直半开半闭,大家都没有效率。中午疯马没有吃饭,直接睡在沙发上。们三个坐在屋子里抽烟,杜娟儿不抽,用嘴咬着笔头。杜娟儿说,如果这次再不行,就得跟着爸考古。说,你有些才华,可以再试试。别给压力。她说,胖成这样,没有对象,每天坐着,越来越胖,还不如拿个刷子去野外锻炼。杜娟儿跷起腿,她穿着黑色长筒袜,说,挺喜欢你们。说,别套,想想下午怎弄。杜娟儿说,说真,虽然才见两天,挺喜欢你们,都是差不多废物是不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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