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行。说,可以。他说,按照斯宾诺莎说法,万物均渴望保持其自身性质,在看来,有种性质即是避免贴在起,保持某种,于是产生引力和斥力。说,同意。他说,你可以把国共两方军事力量想象成地球和月球,两列诗行,永远存在,也永远相互吸引,党派并非人本质属性,月球可以变成地球,地球也可以变成月球,且敌就在身侧。也许刺杀者代号可以叫做“月球”,这出戏题目也许也可以跟月球有关,还没想好。说,很有意思,你还有什想法?他说,想法你用得着吗?说,看情况。他说,如果有些用话,没吃晚饭,也没有喝酒,没有酒实在痛苦,你能借点钱吗?可以把身份证号和地址给你,也可以把妈在锦州地址给你,跑不。说,恕冒昧,想雇佣你,现在负责这个剧,想请你做文学策划。他说,可能需要点预付款。说,先给你两万,明天开会,地址在安徒生花园,你知道那个地方吗?他说,安徒生和花园都知道,安徒生花园不知道。说,地址会发给你,明天十点开会,是处女座,不喜欢别人迟到。他在电话那头沉吟下,说,属狗,只要有吃,就会准时。
第二天到时,疯马已经到,他穿件鸽灰色旧风衣,里面是件蓝色高领毛衣,深蓝色彪马运动裤,双看上去应是春天穿黑白相间帆布鞋。从上到下,似乎是季节逐渐转暖,雪山垂直次第。那天下点雨夹雪,整个北京好像十九世纪伦敦,他头发和胡子都湿透,看上去从地铁出来又走不少路。杜娟儿和柳飘飘还没到。和他握握手,他从怀里拿出瓶威士忌,说,听说你要给钱,用剩下钱买这个。把两万块现金给他,并让他写收条。说,工作时不喝酒,你可以喝,如果这是你习惯。他说,好,你这个沙发不错。看看沙发,蓝色长条沙发,布衣包。他说,晚上可以睡在这里,最近睡在个朋友那里,他每天晚上看电视剧,老婆婆和儿媳妇抢擀面杖。说,好,跟他们说下,不过们写电视剧没关系?他说,们先试试,如果觉得不行,就把钱退给你。说,不是这算,如果你中途退出,耽误时间,不但要退钱,还要赔偿损失。他说,觉得写电视剧没关系。说,好。
过会,杜娟儿到,又过会,柳飘飘也到。跟两人寒暄过,分头落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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