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两人初识,走路时前后。疯马倒在沙发上睡觉。独自坐在椅子上抽烟。这间会议室在栋商务大厦二十三楼,从窗户向外眺望,看见天空中飘着雪花,其中夹着细雨,汽车看上去像蜗牛样慢。来北京已经五年,没有个朋友,原来在老家朋友也失去。三天两头地感冒,几乎每天都因为焦虑拉稀。除写东西,唯爱好是搭地铁末班车。几乎每次都会遇见酒鬼,各种性别,不同肤色,不同年龄。有次看见个女孩吐地,周围人都躲远,过会,她醒来点,从包里掏出包纸巾,跪在地上慢慢把呕吐物擦干净,好像在收拾自己家地板,然后趔趄着走下车。还有次看见个老人,戴着体面灰色围巾,双眼紧闭,突然站起来把围巾穿进头上拉环里,把脑袋套进去,可惜拉环太矮,他就这把脑袋搁在围巾里,睡着。这时疯马开始喃喃自语。开始没有听清。掐烟,蹲在他身边,他轻轻地说,妈妈,看见大块冰。没有说话。他说,妈妈,好大块冰啊。说,多大?他说,有操场那大,你腿不好,要小心。说,好。转身赶紧去找自己小本本,这时他说,妈妈,想像花瓣样分为二。说,为什?他说,瓣给你,照顾你,瓣给,想怎活怎活。说,嗯,等你开花再说吧。他翻个身,夹紧双臂闭上嘴,继续睡。
下午会进展不错,依然由疯马提出主要想法,们三个去论证,然后来确定是否可行。按照史料记载,文修良原型曾和南京当地个名旦过从甚密,从而接近各路军界要员和商界大贾。原来想法是把条感情线做在名旦身上,让这个戏子爱上她。疯马不同意这个想法,是他认为文职务在军统,感情问题应该在军统内部来处理,不应该做不恰当外延,二是他更倾向于把男旦和她感情确认为种更高贵友谊,男旦也许直没有被她感召入党,甚至是个浮夸,招摇人,不喜欢**党看上去清心寡欲套,但是他可以基于个人与个人情谊,为之牺牲。这才是有意思地方。杜娟儿反对这个观点,她认为男旦和女特务爱情,是大戏,应该作为主线。疯马反驳理由是,没人愿意看个娘娘腔和女主人公谈恋爱,但是做朋友就会舒服很多,把所有男女关系以爱情和非爱情区分之,是极不高级行为。经过个下午讨论,们三个再次被疯马说服,并且做详细记录。中途制片人打电话来询问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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