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不可置信地做出
副反胃
表情。
“喂，五十岚先生。”女程序员不知何时离开
座位，点点逼近五十岚真，直到完全缠绕在五十岚真身上。
她虽然十分美艳娇俏，胳膊皮肤却像鳞片样粗糙。刚才若隐若现巨型蝎子尾巴，妩媚地
女程序员惊讶地张大嘴巴，背后那条蝎子尾巴翘起来，轻轻地摇摆着。“你不会连晚餐也记得吧？”
“可以看下手账吗？
还可以告诉你四年前吃晚餐。”五十岚真翻起公文包来，这让女程序员更吃惊。
“喂，总而言之，可不记得什
两年前程序，不好意思啊。给故障牵强地找个原因，报告给上司，对你们质量管理部来说可能是件大事，但还有更重要事要忙。”女程序员继续道，“坦白说，质量管理部就是个找借口部门吧？不过是为交代顾客，给他们份所谓调查报告。程序行都不会写，凭什在这里和唠叨？还是说你是来帮？调查漏洞能帮把错误抹去吗？”
“也有这种可能。”五十岚真双眼皮眼睛藏在眼镜下，像个深邃而不近人情摄像头，“通过这次调查，也许会发现导致本次故障，不是你个人错误。”
“比如呢？怎发现？”
鸣响，电梯会暂停在最近楼层，有时候自动喷水装置也会启动。
“也就是说，没有人按下防灾演习按钮，但程序误判成防灾演习模式。”
“可是……”
“想知道这次程序做出误判具体路径。”
“那是两年前做系统。那时候还年轻呢，还在跟前前男友交往。可记不得那时候做程序。”
“如果找不到对程序判断条件上明确描述，就不能说只是你个人问题。”
“设计说明上可没有描述。”
“就算这是因为你而造成程序漏洞，这个漏洞也应该在当初测试阶段被发现。”
“可是，如果要测出这个罕见个例，测试量会是现在十倍。你觉得这做得完吗？”
“必须做完。”五十岚真回答。
“那你还记得你前前男友吗？”
女程序员目不转睛地盯着五十岚真，好似在观察种奇妙生物。“喂，污稀烂先生，你是在跟开玩笑吧？”
“首先，不会开玩笑。其次，姓五十岚。”
女程序员叹口气，说：“不记得。刚才也说，这是两年前做程序。你还记得自己两年前今天吃早餐吗？”
“吐司、火腿、生菜、煮蛋或者煎蛋。”五十岚真脱口而出。离婚之后，五十岚真早餐从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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