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远藤二郎冷淡地回应。
“她还说过‘
是苏格拉底
代理人’。”
“她把这种泰斗级人物都搬出来啦？”雁
“自称女妖还有深意？”
“还是由医生话引起。”
“医生？”
“嗯。医生们听她说完妄想，总会先说
句‘虽然不知道是什
意思’。”
“这话是什意思？”
“话说回来，你长得很像唐三藏嘛。”雁子对说，“事情是这样。真人本来在家躲着不说话，但有天忽然开口，说自己是孙悟空。”
“雁子小姐，严格来说不是孙悟空，是孙悟空分身。”
“二郎真君，你太计较啦。”
“真人自称是孙悟空分身？”
“五十岚先生，您没想到这个故事这离奇吧？连孙悟空分身都出现
。”远藤二郎又在偷偷打量。
个猴子故事？还说这是预言？”
“因为挑衅他，问他到底有什本事。他就说能预知未来。”
“也许，他把潜意识里欲望和读过孙悟空故事混为谈，说出来。”
“到底是怎回事呢……”远藤二郎百思不解。
“怎想都很奇怪吧？般人会说出‘是孙悟空’这种话吗？难道他真以为自己是孙悟空？这就是所谓cosplay吗？”
“比如医生被问‘刚才她说什’，就经常这回复‘虽然不知道是什意思，但她刚才说这啊那啊之类很奇怪话’。”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嗯，有首歌就叫《罗蕾莱》，歌词第句就是‘虽然不知道是什意思’。”
“那又如何？”
“女患者听到医生们对话，以为医生在引用这首歌歌词。《罗蕾莱》好像是唱女妖罗蕾莱，女患者就以为，因为她是女妖罗蕾莱，所以医生们张口闭口都是这句歌词。”
“听上去很有趣。”回答。
“您这人也真够古怪。”
“荣格自传里也有个有趣故事。”向他们提起个关于荣格小插曲。
“荣格？”雁子看起来很惊讶。
“嗯，是个女患者故事。那女人经常对自己妄想高谈阔论，动不动就说‘是女妖罗蕾莱’，医生们因此都很头疼。荣格调查后发现，她说话别具深意。”
“孙悟空？这是怎回事？”扭头看着远藤二郎和雁子。
“哎，还没告诉你吗？”雁子声音不大，却响彻整个车厢。
“雁子小姐，忽然提这个，会让五十岚先生困扰。”
“你已经困扰他。”
听到雁子话，不禁苦笑。如她所言，早就感到十分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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