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忽然想起林辰推论,忍不住与付郝对视眼。
“还有呢?”他继续问道。
“还有
“哦,好。”刑从连将书和信封递给付郝,同女教师在旁坐下。
“想请问您几个关于冯老师问题。”
女教师眉头紧蹙,抿紧唇,有些紧张。
“冯老师他对学生怎样?”
“他对学生很好,语文老师嘛,又风度翩翩文采斐然,学生都喜欢他。”
翻开封面,扉页上写着句话:
“没经过激情炼狱人,从来就没克服过激情--荣格”
那字体清秀,笔触细腻,写字人很认真,可刑从连却从这种认真,感受到嘲讽。
哪怕不用林辰在场,他都可以想象,写字人用怎样姿态坐在窗边,嘴角微提,写下这行字。
他面无表情,开始翻书,这时,封信蓦地从书里掉出来。
。
刑从连很聪明,他当然知道,付郝所说那个故事,并不是纯粹假设,类似故事,很有可能真真实实发生过。
因为真实,所以很沉重。
凡是拷问人性问题,都理所当然沉重。
……
“冯老师家庭情况怎样,您是否解呢?”
“冯老师还没结婚呢,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受女学生欢迎吧。”
“那冯老师他言行举止,他有没有什地方,让你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刑从连问。
“要说奇怪地方……”女教授挤挤眉,仿佛想起什:“冯老师每天都要给她母亲打电话,而且还要固定时间,有时候他在上课,到时间也会跑到走廊去给妈妈打电话。”
儿子大约在35-40岁左右,母亲约为65岁。母亲对儿子管教严厉。
信封是白色,干净得纤尘不染。
信没有封口,他将信封倒转,轻轻抖抖,把细腻白沙纷纷扬扬飘落下来,除此之外,什也没有。
如果说,扉页话代表着嘲讽。
那装满白沙信封,却是赤裸裸挑衅。
保安带着位梳马尾辫女教师来到刑从连身边,小心翼翼道:“刑队长,这位是许老师,和冯老师个办公室。”
因为停课,市实小里没有学生,上班老师也很少。
上课铃却照常响起,刑从连熄灭烟,跟着学校保安,来到冯沛林办公室。
大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刑从连眼扫过去,从那些堆满课本和教辅书办公桌中,眼就认出冯沛林办公桌。
因为在所有书桌里,只有张很干净,浅褐色桌面,上面除本书,其余什也没有。
刑从连戴上手套,走到窗边,拿起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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