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辆大巴外观看，并没有任何不同，王朝焦急地看抬头，对面
人却不见
，他再向右看时，林辰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
屏幕上，有白皙细腻手指划过，并停留在第三辆大巴车身。
“放大。”
王朝依言，放大图片，车身上“外事”两字越来越大，其余字则变得更加模糊。
“这里。”
出，“每辆车都
样，
分不清楚啊！”
电话另头，握着手机青年人像是早已预料到这点，他把放下笔，转过面前白纸，朝向对面那人。
在他对面，是位反戴鸭舌帽年轻人，年轻人看眼白纸，纸上写着“车、最近照片、调出”，他点点头，开始敲打键盘。
电话那头声音消失数秒，曹谦之甚至觉得山里风都变冷，他冲着电话喂两声，那头声音马上传来。
“您好，在。”
手指点点后轮上方块位置，然后迅速抽开。
王朝仔细看看，在车身后方，原本该巨大蓝色彩云喷绘地方，似乎缺块，看上去很不完整。很有可能，这三号车刚从修理厂出来，缺那块刚被修过，所以喷绘被铲除。
他下意识看向林辰，林辰已经走到窗边，再次放缓语速：“三号车后轮上方是朵蓝色云彩，但那朵云缺半，虽然您不会注意到这点，但您大脑，定会将之如实记录下。所以，现在需要您闭上眼睛，然后开始回忆……”
“那是在繁忙高速上，周围车非常多，车里有孩子们笑闹声音。因为有些吵，又因为早起，所以你会觉得困倦，走神时，您会向窗外看去，窗外景色很美，那里有漫天芦苇从，你时不时看到有车超过。忽然间，你看到辆
清如水般话语再次流淌出来，曹谦之稍稍放松下，然后，他听见那人说：“或许您不清楚，但事实上人类记忆，并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完全消退，人类有另套内隐记忆系统，您所以为忘记或没有记住东西，事实上们大脑都以另种形式保存下来，所以，需要您冷静下来，回忆些东西，同时需要您在回忆时竭尽全力，这能帮助们确定时间截点，非常重要。”
……
同样流水般清澈声音，也在王朝耳边响起，但是王朝显然没有闭上眼睛机会，他很紧张。
听见林辰那样说后，他迅速接入天眼系统，调出6：20分左右，春游队伍在枫景学校校门口集合照片。
六辆大巴在马路上依次排开，车身纯白，上面喷绘有彩云图案，依稀可辨“宏景外事车辆管理有限公司”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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