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高兴。”
刑从连也同样听到那个声音,他比林辰更快地看向门口。
在那里,站着个中年人。
中年人穿黑色长风衣,皮带扣得很紧,脊背笔挺,头发与陈平样梳至脑后,他眼神阴鸷,黑色眼眸中有死般寂静。
几乎不用思考,刑从连就猜出来人身份。
那为什就不能是被栽赃?”
望着陈平微抬下巴,听着他至今还在狡辩话语,林辰忽然觉得很失望,甚至连郑冬冬都知道害怕或者畏惧,他痛哭流涕,那或许是因为害怕法律制裁,可在崩溃刹那,他必然全身心地后悔着,他希望时间能够倒流,祈盼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才是个人在做错事情以后,应该具有情绪反应。
可是陈平呢,那位严肃刻板管家大人,那位三年内每每出现在他门口,将他往给黑暗生活中驱赶人,在被揭穿肮脏手段后,却仍旧不知悔意是什玩意。看着管家大人眼睛,他知道他不是在强装,而是从头到尾,都认为自己并没有错。
其实很久以来,他都没有怨恨过这位直执行着陈家家主旨意中年人,因为忠诚,并不是种黑暗品德,可是现在,他忽然发觉原来那些被驱赶夜晚或者被辞退日子,都变得毫无意义起来。
“陈平,想你直没有搞清楚现在状况。”终于,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
他于是看向林辰,林辰有数秒钟时间怔愣,然后,便清醒过来,目光缓慢移向门口方向,说:“陈董,您好。”
现在情况,就变得更加有趣。
或许陈家大佬,是因为最重要下属被扣押而闻讯赶到这里
听见被自己直以来所打压人直呼大名,管家大人脸上,有种被冒犯和羞辱红晕。
“林辰,你根本不懂。”
“不懂是你!”林辰忍不住拍桌而起,他根本无法用正常语速,和长桌尽头那个人交流,“大麻?你觉得这就无关紧要吗,你以为只要郑冬冬咬死们,就可以让刑从连身败名裂让们无所有吗,国际刑警组织,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联系上国际刑警组织,这件事情远比你能想象复杂万倍,你以为陈正学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就会感谢你忠心耿耿地替他弄死吗?”
林辰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愤怒,可他真许久没有发过这大火气,或许是他声音太大,又或许是他太过沉浸与这种情绪中,他因此并未注意到,会议室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
冰冷声音比画面更先步传入他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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