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或许,同样理由,在刑从连看来,就弱智得可笑。
他上前步,想说些什,却听见江潮说:“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你和林顾问破,又做什呢,如果不是你们,是不是说在管辖地、在要守护方平安地方会发生惊天惨案,而又很有可能因为能力太差而没有办法阻止惨剧发生,为什会这没用?”江潮高昂着头,声音也不可遏制地激动起来,“唯能做就是站在那里,告诉他们们不害怕他们不畏惧他们就算死亡也无法让们后退步,连这个都不能做吗?”
林辰停住脚步,他望着江潮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眼眶,发现自己竟因心酸而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是啊,不是那些永远站在守护生命第线人们,大概永远无法体会因无能为力而造成恐惧,就好像医生无法救治病患,母亲无法握住孩子双手。无论他们见惯多少生离死别,无论以为自己变得多麻木,总会在那某个瞬间,因为自责而浑身发抖。
他抬起头,望着刑从连。
刑从连如既往平和镇定,或者说,他比以往更加平和镇定。
“你对们职业有什误解?”刑从连站在那里,如山如海,他说,“们从来不是为畅快而做这些这事情,很多时候,甚至当你将那些罪犯绳之以法哪怕目送他们走上断头台,你都不会觉得痛快,因为只有你知道,这是多艰难过程而在这个艰难过程中你又付出什代价,而这所有代价里,必须付出最大代价,就是要忍受这切,忍受他们那些肮脏罪恶同时也忍受自己很多时候无能为力,然后坚持着,忍受下去。”
“这就是们职业。”
刑从连最后说。
林辰望着他,觉得切言语都已失去效力,他很陈恳地,向他欠身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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