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刑从连身边,缓缓蹲下,时间想要说些什,却又什也说不出口。
“林顾问想法,和样吗?”
忽然,林辰听到刑从连这问他。
虽然刑从连只说“想法”,但他不需要再问什,就大概知道,刑从连是在问他,你也觉得,这只小鸟,是被用那样残忍手法杀死吗?
“是。”他回答道。
鸟。
虽然很可笑,但那确确实实是只小鸟。
鸟翅膀是灰褐色,看上去很像只麻雀,但又似乎与麻雀不同,它喙被透明胶带缠住,条黑丝带绑在那只小鸟身体上,末端还系个小蝴蝶结,仿佛是个美好礼物。
只是那样礼物,实在残酷过头。
因为在那只小鸟瘦弱身躯上,扎着几支玫瑰花,买过玫瑰花人大概都知道,店家总会习惯将茎叶干末端修剪得很尖锐,为是能让花朵吸收更多养分,那现在,那些娇弱玫瑰便如利剑般,根又根地扎在那只小鸟身上。
刑从连冷冷笑起,说:“看起来,们好像遇上谋杀案?”
李景天生死未卜,那刑从连说得谋杀案,当然不是指李景天被割喉案件,而是指关于只鸟谋杀。
这听起来有些可笑,但在这起算不得谋杀谋杀案背后,
事实上,只鸟体内,也并没有太多鲜血,所以哪怕被扎得遍体鳞伤,在洁白灯光下,小鸟灰褐色绒毛上,也只是覆盖着不深不浅几团血迹。
像是感知到周围有许多人在看着它,突然间,那只小鸟再次抽搐下,但这更像是生物死后自主神经反应,这个反应,也同时证明,这只可怜小鸟,刚死去并没有太久。
想到这点,林辰再次望向绑在小鸟翅膀上黑色丝带,那条丝带绑得非常有技巧,它不仅很美,而且恰好可以束缚住这只可怜小鸟。还有那些尖锐玫瑰茎,从那位少女上台至今,少说也要过去四十分钟,照理说,这只鸟早该死透,可就在刚才,它还抽搐过……
他心中,忽然有非常非常不好猜想,很有可能,这只鸟在被塞进玫瑰花底部时,仍然活着,它虽然被绑住翅膀和喙,却仍旧可以挣扎,而从现在已变得松垮黑丝带可以推测,它实际上在这束玫瑰花中竭力挣扎不少时间,那正因为它可以挣扎着,所以,在它拼命求生过程中,当有人举起花束时,当这束花摔落在地时,那些绿玫瑰根茎会刺入它体内,而它,就是这样,被活活扎死。
仿佛是有带着冰碴水浸没心脏,林辰只觉得四肢都冰凉麻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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