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你风格。”林生把头靠在老金毛肚子上,闲来没事趁傅形役睡觉时候,他曾翻出傅形役音乐会听过,傅形役风格贯冷酷激昂,从不曾柔情似水,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忍不住挠老金毛下巴,问:“这个导演也是你旧情人?”他调笑道,“可惜。”
“不是。”傅形役摸着老金毛脑袋,说话声音渐渐慢起来:“十几年前,那时刚从音乐学院毕业,学是作曲,不像别专业那样,拿把小提琴去街边卖艺也能养活自己,篇曲子也卖不出去,日子很难过,终于有人肯出钱买东西,很兴奋,股脑把所有东西都寄过去……”
“然后?”林生手轻轻扣在傅形役手腕上,脉搏跳动越来越微弱。
“没有然后……”
傅形役声音,终于低得几不可闻。
嘴唇碰触到男人膨胀地欲望,甚至还能感觉到阳具表面血管里汩汩流动血液,林生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傅形役囊袋,尔后将之口含入,傅形役呼吸依旧很平静,林生费力地从阳具根部舔到膨胀顶部,傅形役却只是靠着餐桌,面容平静,仿佛勃起着,被努力服侍着人并不是他自己。
很快,林生就注意到傅形役异常,他含着傅形役阳具,抬头看着男人眼睛。
“继续啊,医生怎不继续?”
林生吐出傅形役阳具,问:“你觉得自己是精神病人吗?”
傅形役低头看着在椅子上摆出*荡姿势医生,看着他用冷静到极点语句发问。
林生长长叹口气,他来到
“是Dave怕你突然晕厥,才请来!你动动脑子,小时咨询费是五百元人民币整,陪你小时只收五十块,你以为为什要给你打折,是你东西比别人粗还是比别人长?”林生终于忍不住爆发,他对着傅形役破口大骂,并继续喋喋不休着,“你硬起来也就这样,情趣店买根按摩棒也只有五十块……”
“别人?”傅形役突然出声,打断林生地咒骂。
林生突然就住嘴,只觉得尾椎骨阵发疼。
7
傅形役把林生折腾得够呛,离手术还有三天,林生后穴还没有消肿,所以他只有和傅形役靠在沙发上看部号称大制作动作片,可导演却用个又个冗长镜头记叙着男女主人公青涩眼神和柔软鬓发,林生有些困顿,或许是镜头太慢,或许是片中插曲太过催眠,到片尾时候,他几乎忍不住要阖上眼睛,在某瞬间,他忽然瞥见片尾作曲家栏里出现傅形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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