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就被冰凉视线盯住。
林生继续说道,“像你这样表面上衣冠楚楚人,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渴望龌龊东西,平时装很好,只有到临死时候才知道装逼就是狗屁玩意,是不是?”
吐出大堆废话,林生吸口气,空气忽然变得又湿又重,他看到傅形役微蓝眼睛暗暗。
“所以,也不准备玩得这简单。”傅形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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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去,他跪趴在傅形役身上,耸动着腰肢,与傅形役交换个毫不留情地,撕咬般吻。
疼痛令人兴奋,尤其是后穴充实到几乎要撕裂般疼痛,“妈……你就不能轻点吗!”林生终于忍不住呻吟道,他口咬上傅形役喉结,用力吮吸。
但回报给林生是更为猛烈地顶入,林生呼吸滞,脚尖都舒服得忍不住紧绷起来,白色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体外,然后,他便什也不知道。
被人插射并不是件丢人事情。
丢人是,被人插射后居然还爽得晕过去。
林生很清楚地知道,傅形役并不在开玩笑,但等他真正被男人带到那家用法文命名高档餐厅里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被干狠以后逞口舌之快是多不明智选择。
面前摆着红烩蜗牛,桌上极有情调地点着白烛,傅形役穿件正式烟灰西装,面料略带点银,搭着那条深蓝格纹领带,衬得他那双灰绿色眼睛既纯净又禁欲。
但林生十分肯定地认为,自己小时前说那些话,没有个字是错。因为枚鸽蛋大小黑色跳蛋,正在他身体里孜孜不倦地震动。
林生屁股难受极,只好不断调整着姿势,但因为在高档餐厅,周围尽是些西装革履
林生醒来时候,依旧还躺在那间能看到池塘屋子里,正值黄昏时分,天空又红又暗,仿佛是压抑许久陈年旧梦,令人觉得胆战心惊。
傅形役依旧坐在藤椅里,看着本仿佛永远也看不完书。
“你就准备这样过完你最后个月?”林生坐起来,他扯扯身上盖着驼色羊毛毯,那是原本傅形役膝盖上那条。
这是个很残忍问题,傅形役却并没有显示出丝毫不愉快,他只是点点头,然后翻过页书。
“招个男妓上门,然后操到死,确也不错。”林生这样说,光着身子爬到自己裤子边上,他也不管傅形役是何反应,自顾自说道,“很多人临死之前,都想完成未尽心愿,有些人想环游世界,有些人想吃遍天下,你居然想找个人操到死,你究竟压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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