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服用，会造成认知障碍和情绪问题。”
“周瑞
新药已经进入审批程序，说明他们已经通过
三期临床试验，更不用说前期动物试验，他们没有发现这种副作用吗？”
“所以
怀疑他们临床实验结果造假。”端阳认真道。
林辰陷入深思。
现在问题已经从单纯科研剽窃转换成实验结果造假，如果说前者还是道德问题，后者则涉及到患者生命安全，如果端阳怀疑成真，那就是重大公共安全问题。但问题是，坐在他身边青年人在
破神经节苷脂和三磷酸胞苷二钠这些传统神经营养类药物，直接宣称能够刺激神经元修复，如果出现这类药物，很多老人愿意为这种新药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等等，你不是说，这种药物，是你老师发现？”林辰忍不住问道，虽然他确实没有去过达纳地区，但他勉强可以推测出那里研究条件，有人能在那里发现这种划时代新药，这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事情。
“实际上……这就是问题所在，老师发现药物，并没有周瑞制药宣称那些效果，它更类似于神经节苷脂，但比同类药物效果更佳卓著。”
“那你凭什
认为周瑞制药是窃取你老师研究成果，那或许是两种不同类型东西？”
“看过周瑞制药那种药物化学分子式，和老师发现那种，几乎
样。”
“也就是说，仍有差别？”
端阳点头：“问题不在于差别，不在于他们可能抄袭老师研究成果，而在于老师说过，该种药物副作用严重，实际上，他正是在研究种达纳地区常见病过程中，偶然发现这种药物。”
林辰再次感到悚然：“你意思是，如果周瑞制药强行推广这种药物上市，可能会导致大规模药物不良反应？”
“是啊，可能。”端阳有些颓唐靠在长椅上，抓抓自己头发，显得烦躁，“就算大规模药物不良反应也只是种可能性，说不定这类药物分子式上微妙变化已经药物不良反应。何况，没办法证明周瑞制药研发这种新药确实剽窃老师研究成果，他们相关论文发比老师更早，主持这种新药研发司坦康教授比老师在业内学术地位不知高多少，如果不是尝试寄出匿名信被李主任采纳又导致她差点被害，也不会发现这里面可能真存在黑暗内幕。”
林辰仔细听着青年人叙说，听着他困惑和挣扎，他再次看向那位正扶着栏杆艰难行走老人，问：“先告诉，所谓副作用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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