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好像是六件？”
“这说明什
？”
“原先这里有六个人在做实验？”
“不
定那精确，但种种迹象说明这里原先有人，那现在人去哪里
？”
端阳咽口口水：“被……剁碎？”
他们面前摆着整套专业医学实验设备，和外面纯粹制毒工厂不同，据端阳说，这里多离心机、反应釜……里面甚至还分隔出解剖台。当然，解剖台应该纯粹是为外面
恒河猴准备。
总来说，这里设备精良，唯问题是，整个实验室看起来似乎有段时间无人使用，实验台上有层薄灰。
端阳小心翼翼用手扫过台面，看眼悬挂在实验室监控摄像头，问：“林顾问，这里会有窃听器吗？”
空调里吐出冷风，林辰被冻得浑身发抖，现在环境对他来说可能还不如先前闷热地窖，他看着端阳说：“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
们过两天就死。”
“哎……”端阳长长叹口气，很无奈。
刑从连当然很想说，你要死关屁事，可他不算意外地看到段万山斑白鬓角，很多,bao躁话就此咽下。
他看着对方，很明白如果他现在回头，那他短时间内又回不家。
可这位段医生说两个理由中虽然没有长篇大论，但每个理由都很有道理。
欠债还钱，理所应当，而快变成死人，所以你得在死之前把债还清。
这种态度让刑从连不由得想起林辰。
“为什被剁碎？”
“因为没有完成研究，被杀掉？”
“如果研究没有完成，那为什你刚才会从那位面具怪人话里分析出，他是让你从外面那些猴子血液中分析d品成分？”林辰顿顿，“猴子被喂什血液里才会有d品成分？”
“当然是d品。”端阳说
“这里没有窃听器。”林辰话锋转。
端阳愣住：“你怎知道？”
林辰没有直接回答，他冲端阳勾勾手指，指着墙上挂着几件实验服。
端阳立刻会意，把所有衣服扯下来，裹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温暖让人感觉非常舒适，他穿件实验服在身上，勉强睁开眼，问端阳说：“你刚才拿来几件衣服？”
于是他转身，回到房间，又踢踢固执坐在地上不肯走下属：“说说吧，你们是怎被人救，老子是不是真要替你们还债？”
……
与此同时，在猴室里，林辰忍着浑身酸痛，勉强提起精神，对端阳说：“来说说你打算。”
端阳正拿着钥匙，在开最里间实验室门。
中央空调冷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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