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却不同他打,反倒明知故问,游刃有余到叫人牙痒痒。
宗洛干脆把扯白绫,提起七星龙渊,冷冷地指着他:“打架。”
原本还想和虞北洲谈谈鬼谷那封密信,现在看来谈个屁!
他现在心里憋着股无名火,只想先打顿再说。
偏偏虞北洲还在装傻:“这可不行,话须得说清楚,万师兄误会,那可怎办?”
虞北洲肩膀抖动,开始笑起来。
他蓦然松开手上力道,手指翻个面,像蛇样贴在宗洛手腕处,倒没有再作妖。
恰好这回他们已经迈过大巫祠门口,跨过围栏。
身为整个大渊最高神权之地,大巫祠内部出乎意料地静寂。
周围矗立着充满楚巫风情高大黑灰色建筑,造型神秘典雅高大香炉每隔几步就有个,内里燃烧着不知名香料。
,又是这幼稚把戏。
“怎?”红衣将军明知故问:“先生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顺手从旁巫祠侍从手上拿起面具,随手扣到宗洛脸上。
进入巫祠必须戴上面具,这是规矩。
和宗洛微冷指尖不同,虞北洲手很烫,就像个源源不断产生着热量小火炉。
宗洛懒得理他,径直出剑。
说来也怪,重生后他同虞北洲就见四次面,除百家宴上众目睽睽那次外,其他三次都在打架。
当初作为读者看文时候,宗洛只觉得主角阴晴不定,好有魅力。真正自己穿成炮灰,被迫和主角针锋相对后才发现这家伙就是个变态疯子,弑杀亲族,野心勃勃,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冷静下来后,宗洛仔细思索。以他对死对头解,虞北洲不太可能联合太巫设局。毕竟不管书内还是书外,虞北洲都是位极其自负骄傲人,不屑于干出这样事。
但要是人能够完全依靠理智行事,那也就不会被称
远远地,空灵编磬声在主祠堂内响起,期间结合着祝颂梵唱。
宗洛再也忍不下去,掌心翻,朝着虞北洲袭去。
后者提气,诡异地从他身旁滑开。
两人转瞬就翻进处殿落内。
“师兄今日火气好大,是谁惹师兄不高兴?”
说来也奇怪,他们明明是同在鬼谷练剑师兄弟。宗洛修长指节上覆盖着常年练剑留下薄茧,虞北洲手上却干干净净,只有虎口上裂开道疤。
宗洛忽然想起,这道疤还就是他亲手砍。
不得不说,摸到现在它还留在虞北洲手上,他心里就很有成就感。
他边这想,边低声道:“警告你,练是双手剑。”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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