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想不通,自家太子忍辱负重,对别人心狠,对自己更狠,不可能分不清孰轻孰重。但清祀结束后,他却依旧追到这里来,也要远远地看三皇子样,倒是让人想不通。
叶凌寒喃喃自语:“是啊,恩也报,确是没关系。”
他只是从未品尝过这种温暖,所以更想攥紧,再攥紧点罢。甚至到近乎偏执地步。
结果到头来,还是搞砸切
不过好在他习武多年,身体素质好,好几年才偶尔生次病。
隔着层布也能感受到老管家谴责视线。他自知理亏,也没再在门口多待,寒暄几句后便进府里。
因为御辇,整整条街上都被卫戍兵清场,几乎看不到人。清祀才刚刚结束没多久,三皇子死而复生消息还未传出去,所以也没有引来围观架势,
街角处地方,穿着紫衣青年端坐在黑色骊马上,望着三皇子府方向,神色变幻莫测。
如果说先前偷听到那场密谈仍旧让叶凌寒有些怀疑,那看到渊帝不仅赏赐药,还将宫中御医也拨批过来后,再怀疑也变成现实。
就在元嘉说到半时,不料不远处御辇上传来冷哼。
元嘉立马拱手,苦笑声:“是老奴僭越。”
“起驾回宫!”
威严御辇再度起航,缓缓从三皇子府前离去。
等到那串马蹄声在府前消失不见,宗洛这才回过头来,笑道:“大家哭丧着脸作甚?今日是回来日子,应当开心点才是。”
他直沾沾自喜于知道这位三皇子真面目。殊不知,原来这切,竟然都是他先入为主。
“殿下,们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晚,又要被记上笔。”
质子既然住在大渊,自然是有规矩,晚上不能太晚归来,次数多就会被记下。当然,若是那些大人物派人来说说,登记人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奴仆低声劝道:“上回三皇子捅您剑,而您也未说出他秘密,便就算报当初照顾恩情。如今应当将全副心神继续放在回归卫国上”
现在当务之急,更应该是挽回清祀上白泰宁那番话留下错误印象,应当赶紧去见卫国使臣,努力周旋才对。
“是。”廖叔强打精神,重新板起声音:“老奴定会好好监督殿下按时喝药。”
宗洛:“”
他确很不喜欢喝药。
主要是巫药制成药浴还尚且在可以忍受范围内,旦要弄成可以喝药,那简直就是场灾难,口下去叫人五感失灵。
所以宗洛这些年生病,都会非常幼稚地逃避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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