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高高支起地方,他生平第次感受到什叫搬石头砸自己脚。
先是震惊,再是不敢置信,最后是怀疑人生。
虽说用是剑鞘,但他可没手下留情,更何况在他来之前,虞北洲身上就已经有那多伤,几乎每处都在渗血,宗洛看着都疼。
结果虞北洲连眉头都没皱下就算,反倒越发兴奋。
是物理范畴上,肉眼可见兴奋。
但真要这掉头就走,那未免太过不甘。
更何况,宗洛也不想在虞北洲面前示弱。
于是他硬着头皮,在对方戏谑目光里抓住七星龙渊。
既然言语羞辱不行,那就打顿再说。
虞北洲都被寒铁锁成麻花,实乃天赐良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不得当即提剑,手刃这位死对头。
从年幼到现在,别说知晓这件事,就算只是听见他发病时点声音人,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
这天,对虞北洲来说,是永远逆鳞。
但如果是瑾瑜话
极具侵略性目光放肆地在白衣皇子身上流连,像是新奇地发现件玩具新用途,带着近似孩童般纯真跃跃欲试。
红衣将军漫不经心地扫眼自己身体,喉结滚动。
他忽然笑,笑声里带着浓浓欲念,又染着半分慵色,像囫囵吞枣苏醒恶鬼。
虞北洲喟叹着,“啊,原来是这样啊。”
十年,他终于明白。
那种无论如何也填满不渴求,是对面前这个人**。
于是宗洛冷着脸,用剑鞘狠狠地抽虞北洲顿。
“城门口、百家宴、大巫祠、悬崖上、药浴里全部还给你。”
“警告你,这辈子少来招惹,否则下次就没有这简单。”
低沉闷哼声在逼仄暗室里响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愈加愉悦。
抽完后,宗洛脚踢在虞北洲身上。
“嗯。”虞北洲笑着说:“所以师兄是想趁之危,好好惩罚吗?”
他感受着自己身体变化,尾音逐渐上扬,带着无限遐思暧昧,无端叫人面红耳赤起来。
宗洛:“”
他忽然开始后悔自己今晚来北宁王府。
原本是想好好用言语羞辱虞北洲番,再看看宿敌笑话。结果没想到这人脸皮竟然能够厚到这种地步,堪称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叫人甘拜下风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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