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只手顺着鹤氅下紧绷腰线下滑,低声道:“是啊,如此恨着师兄,恨不得把师兄血喝干净,口口吃掉。”
虞北洲语气刻意压低,危险而难以捉摸:“可是那又有什区别呢?”
“恨师兄同想上师兄又不冲突。”
他舔舔嘴唇,笑容狎昵,带着十足恶意:“至少在师兄死在手上之前,也得让师弟尝尝师兄滋味吧。”
宗洛忍无可忍。
是只蹲在窗台旁,展开翅膀,歪着脑袋看他丑鹰。
宗洛:“”
这还能打配合,搞个声东击西?!
昏暗静室里,气氛无端暧昧起来。
宗洛拿着七星龙渊手被人精准地攥住,反手摁在冰冷门板上,手腕相接地方滚烫片,任由另双手指腹放肆摩挲。
只手滑到剑柄上,浑身呈警戒状态。
待到卫戍兵都领命下去,楼道里再也听不见脚步声时,他才冷冷地道:“你跟路,还不出来吗?”
风里似乎送来低低笑声。
笑过就完,没有半点后续。
见这人还没有要现身打算,宗洛便迈开脚步,朝前走去。
他手肘后推,用十成十力道,成功脱离对方掌心辖制,在这方狭窄静室里扭打起来。
这家伙分明从开始就跟在他身边。
三皇子墙建得再高,也拦不住赶着上来偷窥人。
在叶凌寒发誓效忠时候,宗洛就察觉到不对,看到窗外颤动寒梅。那里还有片刚刚融化水迹,拿脚都猜得出来是谁停留过。
宗洛有心刺激他,刻
虞北洲亲昵将手搭在肩头,从宗洛身后绕到身前,再将头枕在白衣皇子凹陷肩窝上。
说来也奇怪,在冰棺里抱那多年,虞北洲从来没发现自己宗洛身上竟然有这好闻气味。清清冷冷,仿若巍巍天山之上盛放雪莲,高不可攀,充斥着叫人目眩神迷感觉。
他爱不释手地埋头轻嗅,语气颇有些幽怨:“师兄昨日当真无情至极,看师弟明明欲火焚身,竟然转头就走。”
宗洛反唇相讥:“你不是自诩有多恨吗?对仇人产生**,你难道不觉得恶心?”
虞北洲闷闷地笑起来,灼热呼吸喷吐在宗洛修长脖颈上,白色毛裘和披散墨发散落溜进后者上方敞开衣领,激起阵酥麻痒意。
“沙沙沙”
走到其中个静室时,垂下来竹帘似乎撩起些许。
宗洛下意识将剑送过去。
下秒,只滚烫手骤然从反方向伸出来,径直将人扯进来。
在扯进去前秒,宗洛看清发出声音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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