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渊帝亲自下过封口令。
然而看着瑾瑜这般误会下去,裴谦雪终究还是动抗旨心思。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说时候,说或许也不会信。
宗洛顿顿,重重地点头:“好。”
送走裴谦雪后,接下来两天
宗洛沉默许久,这才幽幽道:“此次跟随儒家弟子入皇城,只是香来看看便走,并未想到竟然会被父皇发现。”
想起当初是自己引荐宗洛,裴谦雪叹口气:“其实瑾瑜若是不想,也可以直接与同说。”
宗洛摇头:“并非不想,而是没有想到父皇竟然会就此发怒,甚至为治疗眼睛。”
仅仅只是死遁次而已,他爹这辈子对他态度简直和上辈子个天个地,离奇到宗洛甚至怀疑他爹是不是也被人魂穿程度。
没错,就算再念着上辈子事,宗洛也不得不承认,这辈子渊帝对他实在有些好得过分,简直到让他受宠若惊地步。
出乎意料是,裴谦雪只说完这句,便也再没多说什,反倒苦笑道:“罢,说这些又有什意思呢。”
“知道瑾瑜有苦衷。”
他垂眸盯着手中茶杯里浮动茶叶,语气带着显而易见低落:“重伤至此,虽然平日从不说,但瑾瑜向好强。就算回来,也应当不愿直接恢复身份。”
宗洛不由得在心里感慨。
裴谦雪确是他挚友,对他解恐怕仅仅比虞北洲低头。
这样渊帝,真会下上辈子那道令他于皇城下自裁圣旨吗?
宗洛不禁迷茫地想。
听他这说,裴谦雪像是想起什,话到嘴边犹豫下:“陛下他”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在梦里梦见宗洛用湛卢自刎他根本不可能将三皇子回来消息如实禀告给渊帝。
“有些事情,现在还没有办法同你说若是有朝日,瑾瑜确定要问时候,定会告诉你。但是定得等到那个时候,瑾瑜想通,再来问。”
当初面对渊帝那番说辞,确是宗洛切身代入思考,想过若是自己没有重生,又在战场目盲后,该会有反应。
既然是切身从自己出发,那就能减少许多露馅风险,例如裴谦雪现在本正经地坐在这里,讲述着宗洛捏造出来心路历程,半点没生疑。
“这件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瑾瑜不必同道歉,都明白。”
裴谦雪说完,半点没给宗洛反应机会,而是直接盖章定论。
“最开始时候,确有段记忆不曾明晰日子,入皇城后才慢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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