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并非青睐儒家,而是觉得适当推行儒家,也应当有定好处。外儒内法,儒法并行,更有利大渊安定。”
说完,宗洛紧张地等待着渊帝答复。
连他自己都没法意识到,自己把穿书前智慧都给搬出来,通长篇大论,现在又坐立不安,好像卖弄之后等待大人夸奖小孩。
哪想到渊帝提笔沾墨,不置褒贬。
等到他写完封奏折,再度开口,宗洛心都已经快提到嗓子眼:“如果没记错话,今夜过后,你应当也二十有七。”
“是。他是儒家此回前来大渊带队首领,为人单纯不谙世事,今日许是有些紧张,这才不小心冒犯,望父皇恕罪。”
渊帝不置可否,忽而话锋转:“朕看你平日就颇为推崇儒家。”
虽然这句话是个陈述句,但宗洛不至于连这点言下之意都听不出来。
接下来自然是乖乖阐述自己为何推崇儒家缘由。
“儿臣以为法家思想脱胎于《道德经》,严苛重律,以法治国,尚法明刑。在乱世之中固然能稳住局势,时间久,却有高压反弹风险。而儒家思想则较为平和,以仁为本。”
洛自然不会反驳。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坐下,手里捧着暖炉,脊背僵硬。
片刻后,殿内又响起沙沙书写声。
这还是宗洛第次同他爹单独相处。
往常他只能在行军前后启程或复命时单独觐见渊帝面,其他时候都是在不同社交场合,例如百家宴闭宴或腊日清祀。
确。
想到这里,宗洛还有些淡淡惆怅。
他活三辈子,总年龄加起来只能说,也不年轻。
始料未及
这个话题对宗洛来说不难回答。
本质上他来自于解放思想之后,都展望**,自然看得清封建社会利弊。再加上书中涉及年代还在从奴隶制转变过来末期,社会矛盾还没有发展到后期那般剧烈矛盾,还是可以论论。
“父皇雄才大略,英明神武,统天下指日可待。待统中原,安定局势,没有外敌后,便要朝内发功。”
并非法家不好,而是需要个包装。
治乱世,用重典。法适合乱世,儒适合中庸维//稳。
更尴尬是,渊帝还在处理事务,偶尔问宗洛两句,有搭没搭。
“听医圣说,你眼睛有好转?”
宗洛连忙答道:“回禀父皇,已经能看见光亮。”
渊帝“嗯”声,似乎又批阅到什烦心政务,手中朱笔重重地落在纸页上,勾出个笔锋苍劲圆。
过会,他又问道:“今日那个儒家弟子,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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