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惯是习惯疼,对这中将疼痛当做快意人,只会觉得爽。
对宗洛,就是刀尖子割肉,除满足精神上渴求和吸引以外,没有捞着半点好。
实说,这委实不是次多美妙体验。
不,应该说半点都不美妙才是。
没有下次,宗洛冷着张脸。
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闪而过,便被刻意扫去。
不管是丹药还是死劫,甚至其他那些应该考虑东西,都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人总是这样,没有束缚才能沉沦,临死前才得以拥吻。
在这里,他只想放纵逃避,品尝尘世欢欣。
“滚出去。”
常,像是在诠释它们主人愉悦和舒服。
这是自从这人说完“谁在乎呢?”之后,约莫个多时辰里,他们之间说出第句话。
白衣太子压根没搭理他。
他懒倦地阖着眼,被疼痛折磨到精疲力尽,连手指都不想抬起半点。
宗洛觉得,这简直比打仗还累。
别说技术好不好差不差,这人根本就是没有技术。不配做1,真应该滚回娘胎回炉重造。
等休息过炷香后,宗洛脚踢过去。
这人直懒洋洋地从背后抱着他,亲密地在太子尊贵耳垂上啜吻,用自己锐利虎牙碾磨。
褪去方才怎踢打也踢不动锐意残忍,虞北洲又披上自己看似温情表皮。
闻言,闷笑过后后低哑地说句臣遵命,这才慢条斯理地照做。
无疑又是场折磨。
不仅又给自己添身伤,原先有愈合迹象伤口再度崩裂,还狼狈成这样,动手力气都没。
不知道,看他们刚才那个天雷地火架势,还以为明天就世界末日。
虽然这臭弟弟伤得很重,但宗洛到底不比这人从小每三日受苦锻炼出来身变态愈合能力。
心脏都碎,躺七天起来还能活蹦乱跳。
反观他,就像条躺在砧板上死鱼。那颗丹药给虞北洲吃,实在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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