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从皇城传来急报,叫他在当晚篝火庆功宴上如坠冰窖。
长途跋涉后白鸽满是血迹,最后还是被恢复完毕丑鹰叼过来。
展开字条,上面是薛御史字迹,下方盖着私印。
陛下突发急病,六皇子谋反,速回。
来自朋友和亲人伤害,永远比陌生人伤害更加难以饶恕。
早在不知不觉时候,宗洛就对虞北洲这个人倾诉太多情感。
最开始厌烦也好,恨也好,爱也好,都是他们互相亏欠证明
接下来进程都十分顺利。
大敌当前,年老昏庸君王只想保住自己条命。他苟延残喘,跪地求饶,竟然连那些干脆利落自刎清臣都比不上。
,不敢再见什。”
宗洛顿住。
他下意识回头,同虞北洲视线对上,肯定心底那个猜测。
先前宗洛直担心太巫说两个纰漏,证实其中个是宗承肆后,便直在想,还能梦回前世第二个纰漏到底是谁。
如今收到叶凌寒死讯,这才终于明悟原来第二个纰漏,就是这位卫国质子。
降书和玉玺都被轻而易举地交付,彻底代表着卫国覆灭,和大渊统天下完成。
宗洛心里多欢欣雀跃,自然不必多言。
这仗不仅打得漂亮,成功拿下,伤亡数字可观,甚至就是他和虞北洲那些理不清剪不断孽缘,也得以解决。
谁又能想到,在来时候,宗洛怀抱着心情是悲戚,愤怒,甚至是想真正痛自己对渊帝所说那样,来场彻彻底底断舍离。
然而这份好心情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或许是梦见上辈子自己才是亲手害死宗洛凶手,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只能以死明志。
霎时间,宗洛颇有些不知道说些什好。
其实他确不怪叶凌寒。毕竟这辈子叶凌寒和上辈子叶凌寒实在相差过大,就像虞北洲说那样,在气运影响下,上辈子叶凌寒更像个早已被安排好命运傀儡。从理智角度来说,确不是同个人。
至于先前为什不原谅虞北洲他自以为隐秘地看眼红衣青年,却被后者弯起嘴角,抓个正着。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喜欢存在,所以才会变得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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