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竟如此冷漠。声不吭就走,叫师弟连知会权都没有。”
怒意在头,虞北洲讥讽般弯起嘴角,说话难免又带上刺:“当初在鬼谷,就该将师兄锁起来,做到下不来床才是,也总比叫师弟再去皇城下收尸要好。”
和温暖。即便宗洛睡得再沉,也不可能毫无所觉。
他从睡梦中睁眼,面容惺忪,还有些许心虚:“你怎”
话还没说完,就被个冰冷吻夺去呼吸。
这个吻恶狠狠,带着身风尘仆仆泥土和雨水气味,将白衣太子整个人压到睡袋尾端,只能被迫仰起头承接。
明明是狂风骤雨般极尽横,bao吻,宗洛却难得没有吭声,收拢在身侧手反倒安抚似地环环,纵容着这位怒气冲冲肆虐者。
吻完毕,红衣青年才似笑非笑地开口:“师弟竟不知道,不过是清点个军务功夫,师兄还能变成蝴蝶飞不见。”
虞北洲在宗洛军帐里腻歪几天,今天恰好回自己帐内趟。后续还要跟进清点。等到好不容易处理完切,刚想回营帐里同自己香香软软师兄温存几分,结果只见到副人走茶凉景象。
从丑鹰模样和驻守士兵口里,虞北洲差不多套出经过。
他差点没气笑。
明明是这般至关重要事情,宗洛不带他起回去便算,竟然只留封信,连亲口知会都没有知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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