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宗洛没有回应,虞北洲就更加卖力起来,语气颇遗憾:“那看来还是师弟够努力。”
宗洛感觉自己整个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
明明熟悉至极,就连每一次顶出来的形状都一样,更别呼吸喷吐间发梢都发麻的酸软感,仿佛要溺毙在样的温度里。
他们现在就站在玄关里,背靠着墙上。
实在站稳,虞北洲将直接抱起来,叫只能完全依靠着他。个姿势只会更入,叫那条笔直漂亮的手臂只能环住他,徒劳打着颤。
亲吻,试探,十指相扣。
等到真正被按在床上后,宗洛浆糊般的脑子才终于多丝清明。
是,他是在干什?
“要呃啊。”
然而晚。
因在他心底,竟隐隐约约认同着个念头
很快,宗洛就愣住。
“在干什?”
他本意是想离开学校,找个幽静的地方同谈谈。
结知道怎回事,走着走着就把带到公寓里。一路上都在哼着愉悦的曲。
是上课时间,再加上他确定自己认识位过分眼熟的红衣青年,只得安心讲课。
只是在讲课的中途,宗洛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紧紧地停留在自己身上。火热,滚烫,黏腻又亲密,几乎要腿软,以至于自觉面红耳赤的地步。
他该会对一见钟情吧?!
讲课完毕。
宗洛迅速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急匆匆从教室里走出去,就好像里面有什洪水猛兽一般。
滴滴答答。
公寓里的水龙头忘关,
等到归鞘的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满足。
红衣青年低哑地喟叹一声,将翻来覆去地抱住。
虽然过是在梦里,个也浑身上下泛着可口至极的味道。身体还是和现实一样,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轻而易举就能够绷紧的角落,都被虞北洲探得清清楚楚。
“教授,现在想起来没有?”
他坏心眼地将下巴卡在肩窝上,将整个抱在怀里的同时又愈发没入几分,换来对方一声闷哼。
刚走进玄关,还没能换鞋,就被一双滚烫的手抱住。
带着鼻音的声音隐含笑意:“师弟一路上想很久,师兄要是记得的话,应当是最快的办法。”
宗洛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并非是被亲密接触的颤栗,而是几乎源自灵魂的熟悉。
再后来,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
结还没有走出去几步,就被堵在楼梯间。
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着痕迹地看着他们。
“教授。”
面容好看到似凡的红意青年微微笑着,懒散地堵在他面,笑容浓郁,声音仿佛压入唇齿那样低哑暧昧:“我们是是在哪里见过?”
明明是老土到能再老土的搭讪,宗洛却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