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
眼泪打湿
裴寅指尖。
“每隔
段时间，存够钱
就会去找你。看着你长高，看你谈恋爱，看你想去哪个学校。”
“在学校见面那次，总是在想，如果你认出来，或许……”
裴寅捂住许斐嘴唇，阻止他接下来要说话。
裴寅：“你有没有想过，正常人选择报复方式，不可能是跟自己亲弟弟乱伦。”
裴寅顿顿才道：“妈只是太生气，时半会控制不自己情绪，你需要给她些时间，让她慢慢想通。”
许斐：“想通什
，想通自己两个儿子上过床？裴寅，是你高估张玟，还是低估这件事严重性。”
裴寅用棉签沾点药膏，涂在许斐嘴唇上：“原来你也知道这是件严重事情，那你当初为什要这样做？”
许斐被这话堵住，他呼吸越发急促，眼眶涨得通红。
裴寅：“你甚至为此整形。”
不知过多久，许斐勉强振作起来，他试图爬回病床上，几次都不成功。
光靠这段时间复建，他双手力量还不够。
许斐从未如此恨过沦落到这个境地自己，完全是个废物，什也做不到。
他自虐般死死咬住嘴唇，直到疼痛让他激烈情绪稍微缓和。
许斐再次尝试着爬上病床，这时道撑着他腋下力量，将他托到床上。
许斐颤抖地眨着眼睫。
裴寅：“因为你觉得是gay，所以才想跟上床？”
裴寅：“很遗憾，哥哥，那只是个误会。”
“没有跟男人交往过。”
许斐错愕地睁大眼，他不相信，如果裴寅不喜欢男人，那怎可能跟他…
裴寅指腹碾过许斐眼尾，摸索着他曾经动过刀皮肉：“你跟踪这久，就为确认喜欢什样类型？”
许斐强忍着眼泪，裴寅只陈述许斐做过事情，却字字句句不提这是场报复。
如果这真是场处心积虑报复，许斐又为什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本该大仇得报，痛快余生。
“十四岁时候，去找过你，给你留纸条电话，……想让你找，每天电话响时候，都希望对面声音是你，可是总也等不到。”
许斐扭头看，是裴寅。
去而复返裴寅没有问他为什在地上，只是跟他确认有没有伤到哪。
没听见许斐回答，便伸手卷起许斐病号服，查看他膝盖手腕，这些容易摔伤地方。
发觉没有大碍时，裴寅这才捧住许斐脸，查看他咬伤嘴唇。
许斐试图别开脸，却被裴寅用力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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