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那天吃完早
当他如此思忖时,冰室兴产田端和其他教练起走进餐厅。田端见峰岸,便往他对面位子坐下。
“真伤脑筋。”田端脸不耐烦地说道。“别说练习,选手们根本连要专心都有困难。”
“想必暂时会比较辛苦点。”
“暂时是吧……如果只是暂时倒还好,这个星期六、日定很惨。”说完他很担心下次大赛后,田端叫唤女服务生加奈江。
也许就是他──田端点餐时,峰岸注视他侧脸,迅速在脑中思索。他常和这个男人在起,也许田端发现甚。
想起他取得毒药时过程。有谁知道那件事吗?
峰岸是在今年过年回他位在小樽老家时,取得毒药。当然,家中并非事先就有毒药,他目标是离他老家两百公尺远间老房子。
那里住着位七十岁老太太。她两年前过世丈夫,经营家旧书店,同时也从事虾夷族研究。峰岸小时候常到她家玩,因为这个缘分,如今他回老家时,也都会前去探望。
峰岸知道老太太家中有乌头硷。她丈夫在过世前年,从橱柜抽屉里取出个玻璃瓶,拿给峰岸看。他提到以前虾夷人都是用乌头根来当猎熊用剧毒,从乌头中分离出毒物,就是乌头硷。
“只要用针头稍微蘸下,被它刺中,马上可以让人倒地。”老人露出口黄牙笑道。
“怎?你不吃午饭吗?”田端拿着菜单询问。加奈江也望向峰岸。
“当然吃啊,只是不小心发起呆来。”峰岸急忙如此应道,伸指按住眉间。
“你不要紧吧?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太累?”
“是有点累,不过不要紧。”峰岸面回答,面猜想,写信人应该不是田端。他们确实常在起,但自己应该没在他面前露出破绽才对。
顷刻,片冈也来到旁。他之前也曾待过原工业,所以田端他们对片冈不像对杉江泰介那般敬而远之。
“吞进肚子也会死吗?”峰岸问。
“当然会死。内服外用皆可。”老人答。
峰岸直记得当时事。所以他决定取榆井性命时,脑中率先想到,就是这种毒药。
过年前去拜访时候,峰岸趁老太太不注意,偷偷拿走那个瓶子。老太太应该不知道乌头硷事。峰岸不认为有人知道这件事。家人知道他常出入于那家旧书店,但应该不知道已故店主曾是名虾夷族研究家。就算知道,也不会马上联想到毒药事。
──如果不是从取得毒药事而看出是凶手,那就是下毒手法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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