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
“明白。”可能是心存戒心吧,峰岸自言自语道。
为查明是谁发现他藏在训练馆里毒药,他想出这套计划。那只野狗在星期六晚上被毒死,表示对方在星期六晚上发现可能性相当高。因此,只要散播有人那天晚上在训练馆掉钱传言,就算当事人没出面,可能也会以其他方式得知是谁那晚在训练馆进出。但目前似乎仍没半点线索。
不过,那位神秘告密者并未将训练馆藏有毒药事告诉警方,这令峰岸百思不解。难道告密者和发现毒药人是不同人?
真教人头痛。
傍晚时,峰岸被释放,就此返回饭店。他接受警方侦讯事,似乎没人知道。
──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他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凝望天花板,如此思忖。警察已查出这件事。既然这样,也许就快查出真相。
不过,到底是谁告密?
峰岸疑问至今始终未解。知道是峰岸杀榆井人,到底是谁?
店吧?你们到底是根据甚来怀疑是凶手?”须川点燃烟,朝天花板吁口烟。
“关于这点,你自己去猜吧。很在意这件事是吗?”
“可能是有人告密吧?”须川陡然停下动作,旁佐久间也抬起头来。峰岸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你为甚会这想?”须川问。
“就是这觉得。”峰岸答。
他原本深信自己计划天衣无缝,至少他自己找不出缺点。正因为这样,他完全想不透是谁看穿他手法,又是如何得知。
这名
他躺在床上,伸手拿起电话,把耳朵贴向话筒,联络柜台人员。马上便有人接听。
“是峰岸,前几天那位掉钱人找到吗?”
“哦,是之前有人在训练馆里掉钱那件事吗?目前都还没有人出面登记呢。这是怎回事呢?”
“这样啊,真伤脑筋。不好意思,可以再继续贴阵子吗?搞不好有人比较粗心,直都没发现。”
“可以啊,们这边没问题。那,那张纸还是维持原样吧。”
接着现场沉默半晌,气氛无比沉重。峰岸觉得这个漫漫长夜恐怕还会再持续下去,他非得习惯这样沉默不可。
“们确是怀疑你。不过,有些事情们直搞不懂。”佐久间在旁说道。“可以直说吗?”
“请直说无妨。”峰岸说。
“如果你是凶手,那你为甚要杀害榆井选手?目前们实在猜不透这点。如果们掌握到证据,便会请你加以解释。”佐久间咬牙切齿地缓缓说道。
峰岸看着他脸,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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