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呢?”夕子问。母亲文代应该也来才对。
“好像出去买东西。”翔回答。和先前相比,声音变得相当有精神。
“买些水果来。”
“谢谢,正好肚子饿。”
“你想吃甚?”
刑警叹口气。“不过,这样说法无法确定。只要您不肯道出实情话。”
“虽然你专程来找,但很遗憾……”夕子站起身。“不懂你这番话涵义。”
“会直等下去,”刑警说道。“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件事。”
“告辞。”
夕子低头行礼,快步走出咖啡厅,感觉刑警并未追上前来。夕子再次坐上电梯。
。
“这是当然。不过,他知道有人想取他性命,有证据指出,他当时并没服毒。”
“证据?”
“就是药数量。”佐久间说道。“榆井选手固定周去拿次药。天服用三颗,所以他拿到药时,药袋里装有二十颗药。那天早上他服下颗。因此,如果他午餐后没服药,改服用峰岸给毒药,那药袋里定还剩二十颗维他命。可是,实际里头却只有十九颗。也就是说,他午餐后服下是维他命。”刑警停下喘口气,又喝口咖啡。
“那他为甚会死?带着峰岸给他毒药前往宫之森榆井,之后到底发生甚事呢?”刑警在椅子上重新坐好,把脸凑向夕子。
“苹果和哈蜜瓜。”
夕子从水果篮里面取出这两样水果,走向房内角落流理台。流理台上摆有刚洗好茶壶和茶碗。应该是文代洗吧。她应该也觉得放松
剧烈心跳仍未平复。她按住胸口,合上眼睛。
他应该没有任何证据才对。
那名刑警只是自己在想像罢。他无法追究。
电梯抵达五楼后,她走在昏暗走廊上。敲敲病房门,传来翔应答声。
翔在床上坐起身,刚才他正在翻阅时尚杂志。好久没看他这样。
“这个秘密,应该只有您知道。他可能将峰岸阴谋全部告诉你。换言之,写那封告密信人,就是您。”
“……为甚?”
“因为您希望峰岸早点被捕,整起案件可早日落幕,这样就能永远隐藏事件真相。”
“真相?”夕子如此反问。
佐久间靠在椅子上,摇着头说道:“很遗憾,还不知道真相是甚。只作些模糊想像。根据是榆井选手服药后到死亡前那段时间。他花三十分钟之久,比之前认为最多二十分钟看法还要长。为甚会这样呢?答案只有个。那就是他真正服毒时间,是午餐后又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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