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香摇摇头。“绝不再哭。要哭,也是在摆脱这次危机以后。那时说不定会高兴得哭起来。”
“危机?确是危机啊。”
“别看这样,是玩室内足球呢。”
“哦?”冬树看看她脸,又上下打量番。乍看很娇柔,但确肌肉结实。
“呢,虽然也爱进攻射门,但拼命防守强大对手攻击感觉也不坏。队里人都说是受虐狂,可是有理由。防住猛烈攻击,对手绝对会陷入沮丧。就要这种感觉。然后们再反击破门,那才痛快。所以啊,”她说着伸直背,像是要转换下情绪,“把目前当成最大危机。只要顶住,好事情定在后头。”
“没事。想个人待着。”
“那倒没关系,可身体坏就麻烦。到那时就要麻烦别人。”冬树把坏椅子搬过来,开始拆卸。
“你这是要干什?”
“这冷,没电没煤气,只好这办。”冬树将报纸插进椅缝,用打火机点燃。火下子大起来,不会儿便烧着木头。火焰发出噼啪声,照得周围红红。
“好暖和。”明日香嘟囔道,“燃起篝火什,好多年没有过。”
嗒啪嗒走开。
“冬树,”诚哉说话,“带手电筒过去。”
冬树默默点点头,伸手去拿枕边手电筒。
有人走近还在抽泣太。是山西春子。“抱歉啊,太。你为们搬运行李、站岗观察,却帮不上你忙。觉得跟你这样人在起,真是太幸运。”她说着,隔着毯子抚摸太后背。
太什也没有说,但抽泣声听不见。
明日香话里蕴含着力量,那种奋发振作精神也感染冬树。但反过来,也正说明她有种被逼入绝境感觉。
“学校里没搞过?篝火晚会之类。”
“没搞过。学校在市中心,运动场很小,大概禁止搞点火活动。”
“哦。”冬树点点头。
“刚才不好意思。”明日香注视着篝火,说道,“原想说太,自己却变得怪怪,真没用。”
“不必介意。想哭时候就哭,硬扛着也没必要。”
“是啊,太还年轻,害怕是当然。像们,都这把年纪,怎都无所谓。这点心理准备是有。所以啊,如果有什事情,会为你挺身而出,你放心吧。”
“好,别说,不用管。”看得出太蜷着身体。
看到山西春子回到原来位置,冬树站起身。他打开手电筒,走向出口。
明日香抱膝坐在体育馆前操场上。
“坐那里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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