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带着冷漠眼神扣好扣子,走向门口。途中,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诚哉。“你说过,‘事物善恶好坏,今后也必须由们自己决定’。既然这样,杀人是善是恶就还没定论。现在在这里告诉你答案。对于求死人来说,绝对是善。”
“说真?”
“当然说真。不像他,光是嘴巴上说。帮结就太好。”小峰面无表情,玻璃球般眼珠盯着河濑,“来,快捅吧。杀人还是让你害怕吗?”
河濑半边脸笑笑。“你要逼吗?告诉你,没杀过人,但捅人事干多。这对可没什,只是捅不捅要害区别。”
“既然这样,动手就行。”小峰解开衬衣扣子,袒露出肋骨清晰胸脯。
河濑嘴角歪。冬树清楚地看见他握紧厨刀。
田脸上掠过胆怯。
“既然你说想死,想成全你。你是觉得早早死掉才好,对吧?既然这样,应该没有怨言吧。也不妨谢谢。呢,也想尝试下杀人。遗憾是,在以前世界里没找到机会。来吧,那只手拿开,给你胸口捅刀。还是割喉更好?你希望喉咙被割刀吗?哪种好?”河濑将厨刀在户田面前晃来晃去。
荣美子发出声惊叫,抱住身边美保。
“河濑!”诚哉喊声。
户田瑟瑟发抖。河濑见状,把将他推倒。“怎啦?尽说晦气话,最终还是不想死啊?既然这样,就别瞎挑剔!”
“有意思!那就成全你。”
就在河濑拉开架势之际,不知不觉中走上前来诚哉抓住河濑手腕。“住手,河濑!”
“放开!”
“这对谁都没有好处,只能证明你头脑简单。”
听到诚哉话,河濑说声“明白”,松弛下来。诚哉夺下他手上刀。
“要、要……要死时候……自己决定。”户田结结巴巴地说。
“好吧,定告诉。会狠心给你刀。不用担心死不,这样好吧?”
小峰不做声地走近将刀尖对着户田河濑。
“怎?你有意见?”
“你可以捅。”小峰平淡地说,“你不是想杀人吗?那就捅吧。不逃,也不抵抗。只有个要求:尽量不要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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