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进入那种状态。”
“那种状态是指？”
“
来解释好
。”汤川插口道，“记忆有很多种。比如，你应该听说过，人上年纪会突然想不起别人
名字，但并不会忘记椅子、桌子这些物品名称，这是因为记忆储存地方不同。春菜小姐情况也
样，事件发生时，她脑海中确实曾浮现出男人脸，但她无法自由提取那份记忆。”
“那不就等于忘吗？”
“不是那样。虽然想不起某个人长相，但只要看到照片，就可以判断出是不是那个人，你应该也常有这种体验吧？”
草薙用指尖挠挠眉梢，又望向御厨春菜。
“关于这件事，有个提议。您可以协助们画嫌疑人肖像吗？”
春菜眨眨眼。“嫌疑人肖像……吗？”
“就是把您通过心灵感应……也就是您姐姐被袭击时，您脑海中浮现男人脸画下来。已经获得上司许可。”
旁汤川不屑地哼声。“画那种嫌疑人肖像有什
用？难道打算公开，宣称是根据心灵感应画成肖像？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吧。”
“信号？”草薙望向春菜，她不自在地低下头。
“刚才说过，大脑会产生磁场。她大脑产生磁场存在某种规律，们正在调查那到底是什。”
草薙哑然。御厨春菜大脑会产生那种东西吗？这该如何向间宫解释呢？
“照片你带来吗？之前应该说过，需要所有案件相关人员照片。”汤川问。
“没有，今天没带过来。打算先找你解下情况。”
“确实……”
“所以才说，要把所有相关人员照片带过来。”
草薙重重地叹口气。“就算是这样，相关人员范围到底是多
“不会公开，只是作为参考资料提供给走访调查同事，说是在现场附近目击到可疑男人。”
“原来如此，连同事也要欺骗吗？”
“没办法，只有少数人知道春菜小姐心灵感应事。——您可以帮忙吧？”
然而御厨春菜脸为难地歪着头。“觉得……做不到。”
“做不到？为什？”
汤川不满地皱起眉头。“你们不是希望尽快破案吗？为什做事效率这低？”
“调查资料不能随便带出来，何况还关系到个人隐私。”
“但在某种意义上，她也可以算是目击者。让她这样身份人看相关人员照片，应该是你们常规手段吧。”
“目击者嘛……”
“如果这个说法不合适，可以换成别词。总之，要趁她还没忘掉，尽快采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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