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先生,你没去过吗?”杂贺面往三岛酒杯里倒啤酒,面追问道。
“极少数情况下也会去。”
“哦?因为工作关系?”
“不,几乎没有直接工作关系,或许也可以说毫无关系。只是,那边不同行些人研究内容对工作也经常有参考价值,所以有时会去问他们。”
“最近是什时候去?”
“三岛先生,说实话,你到底为什来这种地方?恐怕不单是心血来潮吧。”
“是心血来潮啊。”
“是吗?”
“那还有假?”三岛喝光杯里啤酒。杂贺没有再问。
之后,杂贺就把话题引向奇怪方向。他问三岛是不是有时会去飞机事业本部。
知道这个数字。“差不多五千多吧。”
“这多?”
“是吗?可是,如果没有这五千人,日本核电站就无法运转。”
“这个知道。”三岛说道。
尽管工人灾害补偿保险认定标准是“五毫西弗×工作年数”,可《核反应堆等规制法》等其他法令标准却是年五十毫西弗,而实际上核电站工人就是在这标准下工作,自然可以说是在法定标准内。关于田边佳之事,电力公司之所以坚称“公司没有责任”,就是因为受辐射量没有超过这个标准。
“去年夏天。后来就没再去。”说到这里,三岛想起跟赤岭淳子邂逅事。
“三岛先生,你对直升机熟悉吗?”杂贺询问起来。
“直升机?不,点也不懂。”
“飞机事业本部?小牧?”
杂贺冷笑下。“别地方还会有吗?”
“那倒没有,可你为什问这种事?”
“喜欢啊,飞机、直升机之类。因此,还去过那附近好几次呢。”
“你兴趣倒很广啊。”三岛并未说人不可貌相之类。
可是,正如杂贺所说,正是由于有这种逃避手段,核电站才得以按计划运转,这是现实。而如果把工人灾害补偿保险认定标准定为法定标准,工人们警报器就会响个不停,根本没法工作,三个月完成定期检查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有什办法?”杂贺接过第二杯威士忌说道,“就算是因果关系,那也是职业病。跟医院内感染护士危险相比,这算不上什。而且,既然在核电站工作,受辐射之类事恐怕早就有心理准备。”
“既然这说,那你为什来参加今天这样集会呢?”
“这不是反核电集会,是要求承认工人灾害补偿保险集会。刚才也说过,跟田边也不是不认识,能多要点钱当然更好。”
“嗯,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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